耳邊是她們奚落嘲諷的聲音,喬影兒眉頭微微抽搐,臉色難看的很。
“我只是搬回來住,沒有什么大別墅。”喬影兒沒有轉(zhuǎn)身,只是輕笑著開口說道。
她想要給自己留下最后一點臉面。
“喲?是嗎?原來是這樣?。肯氩坏轿覀冴懱€要住宿舍?。渴遣皇菦]有伺候好陸總???陸總到現(xiàn)在就連房子都沒有給你買嗎?”
喬影兒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這些人囂張到讓人作嘔,卻偏偏喬影兒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算了,人家如今就連金主都沒有了,也挺可憐的,就不要說什么了吧。”有的人雖然是說著這些話,但卻是語氣嘲諷的。
那個樣子一看就是故意這么說反話的。
“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喬影兒搬著自己的東西,腳步踉蹌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她之前因為跟陸厲寒搭上線,金少那邊讓人給她安排了一個單人的房間,雖然說單人房間并不怎么誘惑到這里的其他人,但這種區(qū)別對待卻是讓人很不舒服。
“行了,你還不知道她嗎?”
嘲諷的聲音依舊在門外響起。
“一直裝清高,覺得自己大概是要跟總裁結(jié)婚的,現(xiàn)在呢?還不是被人玩玩就算了?更慘的是陪了人家一場,竟然什么東西都沒有撈到,也挺可憐的了,以后大家都不要再說了。”
各種嘲諷諷刺的話讓喬影兒忍不住蹲在了地上。
那些聲音如同一根根針一樣直接扎在了喬影兒的身上。
鈴鈴鈴。
手機(jī)鈴聲響起,喬影兒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的手機(jī)在響,有些機(jī)械的拿出了手機(jī),喬影兒也沒看是誰,直接就接聽了電話。
“是喬影兒嗎?”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十分陌生的聲音。
喬影兒皺眉,低頭看了一眼,確定是一個陌生號碼,于是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是我。”
喬影兒覺得如今這樣的地步,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自己,她也沒有錢,現(xiàn)在可以說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十分的頹廢。
“我是一個律師?!?
喬影兒頓時皺眉:“什么?”
對方重復(fù)說道:“我是一個律師?!?
喬影兒心底忽然升起了一點恐懼:“律師?律師找我干什么?”
喬影兒身上的事情不多,遇見的事情也不多,但喬影兒出于本能的對這個事情有些害怕。
律師,似乎就代表著背后可能會坐牢之類的事情。
“是這樣的,雅桀小姐,哦,你自然不認(rèn)識雅桀小姐,但雅桀小姐如今入獄,她有一些東西托付給我,希望我可以交給你?!?
喬影兒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并不認(rèn)識雅桀小姐,她為什么讓你帶東西給我?”
律師咳嗽了一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是這樣的,雅桀小姐曾經(jīng)差一點就成為了陸家大少的妻子?!?
喬影兒捏著手機(jī)的手一緊:“陸家大少?”
律師道:“是的,但后來因為某些原因,并未成功,而且如今雅桀小姐已經(jīng)入獄?!?
“有期徒刑?!?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或者是出于女人的直覺,喬影兒一下子就意識到雅桀入獄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以及雅桀為什么最后沒有成為陸擎之的妻子,喬影兒的腦海里也自從出現(xiàn)了一些東西。
當(dāng)初那個狗仔告訴過喬影兒,陸擎之當(dāng)年跟蘇亦茗是男女朋友。
而如今雅桀跟陸擎之沒有成功,這其中是否跟蘇亦茗有關(guān)系?
喬影兒的眸光嗖的一下就亮了起來。
“什么時候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