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醉意朦朧的沈若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微醺泛紅的臉頰透著絲絲誘惑,軒轅昊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醉酒的模樣,原來是如此迷人。
軒轅昊不由自主的上前,薄如蟬翼的唇瓣在沈若蕭的櫻唇上略過,如蜻蜓點(diǎn)水一般。
忽而,一股異樣的悸動(dòng)從心尖劃過,他埋頭貪婪的沉淪了下去……
翌日清早,沈若蕭睡眼惺忪的捶了錘腦袋,瞇著眼睛按著刺痛的太陽穴。
“水蘇,水蘇給我倒杯水來。”
“……”
半晌房間內(nèi)沒有任何回應(yīng),沈若蕭這才睜開眼睛四處尋找水蘇的身影。
咦?!
這丫頭平日里都會(huì)早早的準(zhǔn)備好一切在房間里候著的,今日怎么不見人影。
隨著她目光轉(zhuǎn)動(dòng),忽然一抹陌生的身影闖進(jìn)沈若蕭的視線,驚得她尖叫一聲,連忙縮進(jìn)被子。
“軒轅昊……你怎么會(huì)在我的床上啊?”
此時(shí),軒轅昊正單手撐著頭,躺在床榻的內(nèi)側(cè),一臉饒有興趣的盯著沈若蕭。
“不是王妃非要本王上你的床的嗎?難道王妃忘記了?”
昨夜為了把她抱到床上睡覺,他可是費(fèi)了不少力呢!
別看她瘦骨嶙峋的,倒還是有些分量的,昨夜不小心被她壓著后,怎么都掙脫不開,簡(jiǎn)直就跟一個(gè)狗皮膏藥似的粘人。
他昨夜也是奇怪了,喝了那么點(diǎn)酒竟然也有些犯困了。
聞言,沈若蕭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臉不可置信的猛的拍著腦袋,忽而掀起被子,朝被子里面看去。
還好衣服還在,應(yīng)該是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她攥緊被子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努力的回想著昨夜的種種。
她明明記得她沒有喝多少,怎么就醉了呢?
她依稀記得她趴在軒轅昊的背上,讓他帶她起飛來著,后面……在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唉……該死的,想不起來了!
沈若蕭不敢直視軒轅昊,有些心虛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昨夜我們都喝多了,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還請(qǐng)你別太在意。”
說著,沈若蕭嗖的一聲,從床榻上飛奔而下,一雙赤腳不知如何是好的相互揉搓著。
軒轅昊被她窘迫的樣子逗樂了,他勾起薄削的嘴角,笑的十分魅惑。
“王妃,這是不打算對(duì)本王負(fù)責(zé)了嘍?”
“有嗎?我絕對(duì)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吧!”
沈若蕭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隨即別開臉頰,一臉苦澀。
她到底做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啊?
真是喝酒誤事啊!總不能這么直白的問吧!
沈若蕭一陣苦惱,她小心翼翼的挪到床邊,伸出光潔的小腳丫子,夾住一只鞋子勾了過來。
“王爺,那個(gè)我店里還有些事,就不伺候你起身了,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再多睡會(huì)。”
說完,沈若蕭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一路上邊穿鞋子,邊整理衣襟。
那酒肯定是有問題的,她得好好問問水蘇。
沈若蕭怒氣沖沖的來到后院,見水蘇正在修剪著園子里的花枝,她沒好氣的過去將水蘇拉了過來。
“水蘇,你老是交代,昨天那個(gè)酒你是不是放了什么?”
水蘇一臉懵,隨后委屈的解釋道:“奴婢什么都沒有放啊!”
“那你昨夜的酒到底從哪來的?”
水蘇一愣,隨即認(rèn)真的回想起昨夜的情景,“昨夜小姐讓奴婢去取冰塊,路過酒窖的時(shí)候,奴婢就隨手抱了一壇。”
聞言,沈若蕭越發(fā)糊涂了,見水蘇一臉無辜,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因?yàn)槲⑽⒎杭t。
沈若蕭有些不忍,連忙伸手摸了摸水蘇的臉頰,“好了,沒事了,等會(huì)隨我去一趟食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