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蕭有些好笑,靠近些了直接打趣起兩姐妹來,“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怎么搞的像是我很久沒來過一樣?!?
玉潔湊到她的身邊,聲音軟糯甜膩,“老板,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么算來好幾年沒見了,能不想嗎?”
玉冰有些無奈,上前行了禮后,直接把玉潔扯回身側(cè)。
“行了,別嘴貧了,趕緊幫老板把東西卸下來?!?
聞言,玉潔這才不情不愿的從沈若蕭身邊移開。
一炷香過后,玉冰玉潔以及天順都張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鋪滿了半個院子的豬肉。
天順咽了口唾沫,“天吶!這么多豬肉,要什么時候才能吃完?”
“好了,你們把這些豬肉洗干凈,然后切成塊,我自有用處。”沈若蕭吩咐,又講解了一下具體的切法。
一群人連忙動了起來,天順洗豬肉,玉潔負(fù)責(zé)搬運(yùn),沈若蕭和玉冰則負(fù)責(zé)切豬肉。
等所有豬肉切完之后,已經(jīng)擺滿了五大缸。
嫣紅的豬肉,紅白相間,紋理清晰,一塊塊堆疊在一起。
“這一缸用做食材,我們不動,另兩缸加入鹽巴攪拌,不僅要用鹽巴,還要用加入香料進(jìn)去一起攪拌?!?
聞言,玉潔幾人飛快的就每人抱了兩壇調(diào)料過來。
“老板,您這是要做新品嗎?”
說著,玉冰纖細(xì)的胳膊握著大大的鍋鏟,在缸里面翻動著。
“秘密哦!”沈若蕭神秘一笑,轉(zhuǎn)眸朝著天順勾了勾手,“天順帶著你的小兄弟去找些松柏樹枝來,要干枯的可以燒的哦!”
“好嘞!”天順得命,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看來今天他們又有口福咯!
不一會,一對對干枯的松柏樹枝橫七豎八的擺了整整十大捆。
“老板,怎么樣?別看我們?nèi)诵?,做事還是不馬虎的?!?
天順一臉求夸獎的湊到沈若蕭跟前,某地滿是得意之色。
“好啦!你們最厲害了,”沈若蕭淺笑,推著天順就朝著樹枝而去,“趕緊去生火吧!”
“沒問題!”天順伸手一蹭鼻尖,擼起袖子就朝著樹枝堆而去。
不一會,后院便濃煙四起,一時間大家都熏得眼淚直流。
“天順,把樹枝抖松散些,別壓實了,煙子太大了。”
沈若蕭一邊用衣袖揮舞著眼前的濃煙,一邊遞給天順一根竹篙。
好一會,大家才言清楚了始作俑者的天順,玉潔氣鼓鼓的叉著腰。
“天順,你干什么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沈記食鋪走水了呢!”
天順尷尬的吐了吐舌,連忙殷切的湊到沈若蕭身后。
“玉潔,這松柏樹枝本來就不好燒嘛,不然你去燒燒看嘍!”
沈若蕭見天順又皮了,沒好氣的伸手在他頭上拍了拍。
“好了,干凈去架個支架起來,順便弄些掛肉的鐵鉤來?!?
“好勒!這個簡單!”天順揚(yáng)了揚(yáng)眉,一溜煙的跑下去搗鼓起來。
不一會,幾個簡易支架便架在了火堆之上。
沈若蕭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到玉冰身側(cè),“腌制得怎么樣了?”
“嗯……差不多可以了?!庇癖洳亮瞬令~頭,小臉有些微紅的喘著氣。
“辛苦了,”沈若蕭伸手拍了拍玉冰的肩頭,準(zhǔn)眸朝著厚德厚才招了招手,“把這兩缸的肉統(tǒng)統(tǒng)掛在鐵鉤上,然后再掛在那邊的棍子上?!?
“好的,老板!”厚德厚才擼起衣袖,就準(zhǔn)備大干一場。
一群人又忙碌起來,不一會,仿佛一眼見不到頭的肉塊就高高掛了起來。
松柏樹枝燃起了大火,升起了裊裊的煙。
鐵鉤上的肉塊顏色逐漸加深,由原先的粉紅變成了棕黃。
肉塊上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