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最不可能的答案,往往就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一個答案。
假如尤志侽既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也不是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那他還能是個什么東西呢?所以從邏輯上來說,概率更大的那一個答案,應(yīng)該是——
尤志侽既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類,同時也是一個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工智能。
暫時還不知道他是怎么可以做到同時滿足這兩點的,但是不急,有的是時間去慢慢考證。
趙雨萌把這個疑惑暫且壓下心頭,語氣快速地對兩位姐妹說道“先把眼前的事搞定,這人既然不肯聽話,那么我們綁也得把人綁上去!”
“我來吧,這種事情我熟?!睆堃酪赖难劬α亮肆粒H感興趣地勾起嘴角,自告奮勇地要來上陣,“我還可以把他們打暈了再丟上去!”
“用不著用不著……”一聽她們要動手,原本躲在那老頭身后的兩個村民慌了神,嚇得連連擺手,“我們自己站過去就行了,要怎么做您說就行,千萬不勞您費心。”
見此情形,趙雨萌深刻地進行了一輪自我反省——做人果然不能太善良,要是早點動手揍人,早就把這事兒給解決好了,何至于跟個糟老頭子費那許多口舌呢?
看來本輪記大功者,非張依依莫屬了。
當四塊地磚都站上人時,幽光依次亮起,在四人中間,一塊方形臺緩緩升起……
方形臺的“桌面”就是整齊的地磚,下面的支柱從側(cè)邊挖空了一小塊,正好可以用來放東西。
鴻海星笑道“這個裝置還挺適合用來放遺囑的,只要人沒到齊,就沒人可以私自偷看篡改了,保證符合立囑人意愿?!?
趙雨萌不太認同地搖了搖頭,“要想拿還是很容易的,叫幾個朋友,或者隨便雇幾個人來站一站就行了,反正又不驗基因,不需要是親人也可以開啟。這個裝置除了??峄H艘酝?,我看什么用也沒有。”
一邊說著,趙雨萌一邊從那方形臺里拿出了一封厚厚的信件。
“什么信需要藏的這么嚴實?情書嗎……”
趙雨萌本來只是隨口吐槽,然而打開信封一看,她就斯巴達了。
要不要這么開口中啊,藏得這么嚴實的東西竟然真的就只是情書而已!
不過不是一封情書,而是很多很多封組成的一沓,全是精心裁成的手掌大的紙張,紙頁上帶著淡雅的香氣,邊角處還繪有漂亮的花紋,上面多是手寫的一兩句情話,例如——
我在等,等風等月……也等你。
你知道我的超能力是什么嗎?答對了,就是超喜歡你哦!
猜猜我的星座是什么?傻瓜,我是你的量身定做啊……
趙雨萌帶著詭異的表情快速瀏覽了一遍這些情書,完了以后,她看了看住在這一屋里的三個雄性,開始陷入到深深的懷疑當中——這些情書,到底是誰寫給誰的?書信來往的那兩個人,最后到底成了沒有?
產(chǎn)生以上疑問絕對不是基于八卦,而是本著了解清楚來龍去脈,才好對癥下藥的原則,是嚴肅的、科學(xué)的、求知的心態(tài)。
“為什么要把這些藏起來?”趙雨萌揚了揚手中的情書問道。
三人均不吭聲,默契地開始裝死。
趙雨萌齜牙,露出邪魅一笑“不出聲就給我打到他們愿意開口為止,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以耗下去!”
真棒,演起反派是愈來愈得心應(yīng)手了呢!
那兩個年輕些的村民,先前會因為怕挨打而乖乖幫忙開啟機關(guān),現(xiàn)在當然也會因為怕挨打而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只可惜,他們知道的太少了。
“我們也不知道這里面藏的是什么,只知道是前任村長交代下來,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