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劍臺,昆侖最享譽(yù)六界之所在,自古便有先有拜劍臺,后有昆侖山之說。
陸離與明陽還未靠近拜劍臺便覺得體內(nèi)氣府激蕩不已,明陽頭頂更是顯出了山羊角原形。陸離不自覺伸手摸了摸明陽的山羊角,“看來我真的沒有真身啊。”
明陽一下打開陸離,“你沒有,也不能玩我呀。”
陸離嘟著嘴白了明陽一眼,兩人站在拜劍臺邊緣沒有上去。
明陽雙手環(huán)胸,笑著說道:“昆侖老頭們挺聰明,讓弟子們來這里打架,還打架呢,站這里都有點(diǎn)困難。”
陸離竭力穩(wěn)住心神,“若只有我們妖魔感受強(qiáng)烈呢?對他們神仙也許沒什么影響。”
“怎么可能?這里的靈氣如此渾厚,對一般人的影響都很強(qiáng)烈。我覺得要是師叔來此,也不會全然沒有感覺吧?”
陸離知道戚平柳法力深厚,他來此與這里的盎然靈氣會產(chǎn)生怎樣的反應(yīng),陸離不得而知也不想過多猜測,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踏上去。
“你感覺怎么樣?”
隨著陸離的詢問聲落,是明陽的嘔吐聲起。
陸離皺著眉搖了搖頭,“你居然吐了?”
明陽臉色慘白,雙手撐著微微彎曲的膝蓋,“幸虧這些年辟谷,吐出來的也不過是一些水,要不昆侖老頭得把我打出去,那我堂堂魔界二公子的顏面何存?”
陸離倒是會未雨綢繆,趕緊盤腿坐下,調(diào)息運(yùn)氣。明陽實(shí)在太難受了,竟亦步亦趨地離開了拜劍臺所在地。
“這么快就回來了?”白衣男子橫臥在假山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明陽。
明陽覺得體內(nèi)氣府已不再激蕩,臉上卻仍舊沒有血色,“耍我們有意思嗎?”
白衣男子仍舊似笑非笑,說道:“你上去了?”
“沒有!”
“你都沒有上去,怎么能知道我在耍你呢。”
“我就是因?yàn)闆]上去,才知道你在耍我們!”
眨眼間,白衣男子已經(jīng)來到明陽跟前,明陽下意識后退了半步,卻仍舊不甘示弱,“怎么,你想動武?”
“你連拜劍臺都上不去,我怎么與你動武呢?”
“等我哪天能上去了,再與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
白衣男子嘴角上揚(yáng),點(diǎn)著頭道:“萬年之后,怎么也該可以了吧。”
“差不多吧。”
“哈哈哈。”白衣男子再次被明陽逗笑,他搖著頭,說道:“當(dāng)年我該了向師叔一頓揍沒挨,如今,他的徒弟又該了我一頓揍,真是天道昭昭。”
明陽心想誰揍誰還不一定呢,只是嘴上卻笑著說道:“師兄法力無邊,又極守規(guī)矩,給了我們這些晚輩改正錯誤的機(jī)會。”
白衣男子一愣,旋即擺手道:“不成不成。”
“我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就說不成?”
“避水短劍都幫你拔過來了,你怎么還有別的奢望?”
明陽大喜過望,“師兄真是道法通天,我還什么都沒說,師兄就已經(jīng)知道了。”
白衣男子不勝其煩,持續(xù)擺手道:“不成不成!”
明陽眼珠急轉(zhuǎn),雙手拉著白衣男子的胳膊,“好師兄了,我又不奢求你幫我進(jìn)入拜劍臺,你就告訴我這拜劍臺為何如此古怪就成。還有啊,你叫我們?nèi)グ輨ε_,到底是去看什么呀?我和師妹知道了師兄的苦心,也好有的放矢啊。”
白衣男子無奈地說道:“戚師叔把你們帶來,真的一言不語也沒有提起過拜劍臺嗎?”
明陽搖搖頭,“我以前都沒聽說過拜劍臺,還有啊,戚師叔就是一個半吊子,根本不會教學(xué)生。”
白衣男子再次被明陽逗笑了,他點(diǎn)著手指指向明陽,“就沖你這句話,告訴你又有何妨。”
明陽趕緊松開白衣男子,認(rèn)認(rèn)真真聽著。
“這拜劍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