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方芷越擅闖蜀山倉庫,被束嚴當場抓住,束嚴大發雷霆,晴方卻出面勸阻。
“師兄!”
束嚴想要清理門戶,晴方一把抓住束嚴的胳膊,“芷越擅闖倉庫不假,可如今是白蕊姬與芷越管理蜀山事務,我們怎么也該先問清楚啊。”
“還有什么好問的?!”
“師兄!”圖姚也攔住了束嚴,“我覺得,有話還是先說清楚的好,萬一我們冤枉了芷越,會后悔一輩子的。再說了,我們三個在這里,就算芷越心懷不軌,她還能跑了不成?”
束嚴被兩位師弟攔著,指著芷越問道:“好,那你倒是說說,你來倉庫做什么?”
“掌門。”芷越將禁書放在書架上,恭恭敬敬向三人施禮,說道;“掌門與長老不在蜀山,我輔佐白師姐掌管蜀山事務,自然事無巨細全都上心。今夜我巡夜,看見倉庫里的燈亮著,心中懷疑,便進來瞧瞧。”
“一派胡言!”束嚴失去了耐心,一拂塵砸過去,芷越肩膀受力,“噗通”跪在了地上,青石板砸出了兩個坑。
“掌門,我沒有撒謊,我真的看見這倉庫里亮著燈,才進來查看。”
束嚴盯著嘴角流血的芷越,說道:“本尊在這倉庫周邊下了禁制,有人進來,本尊第一時間便能察覺。我們離開蜀山,你就利用職務之便,遛進倉庫,是何居心?”
“掌門,兩位師叔,芷越所言句句屬實,請師伯、師叔相信芷越。”
束嚴又一拂塵砸過去,芷越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大口嘔出血來。芷越劇烈的咳嗽,虛弱的用雙手支撐著身體,“掌門,掌門,我真的沒有偷看禁書,我根本不知道這里有什么禁書。”
晴方與圖姚傻了眼,“師兄,芷越這孩子,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覺得這里邊肯定有什么誤會,師兄,手下留情呀。”
束嚴根本不聽勸,他找了多年偷走禁書的人,李毅還因為尋找禁書,遭了毒手。束嚴看見芷越在倉庫,大腦一片空白,他的確沒想到自己守株待兔這么多年,等來的是芷越這個最不可能的人。
束嚴震驚之余,想到了一件事,“當年那個侏儒來蜀山偷書,是你第一個發現了他!三師弟身歸混沌之前,也是你見到了他,是你回來與我們說三師弟過幾天就回來,讓我們錯過了尋找三師弟的最佳時機!”
芷越一聽,心中懼怕,偷禁書是大罪,卻罪不至死,牽扯到李毅死亡的事情上,就一定會死。芷越趕緊解釋道:“掌門,是師父讓我回來與您保平安,我真的不知道師父會出意外,要是知道,我就算拼了命,也要與師父一起對抗夕顏。”
“是啊師兄。”晴方對芷越的印象很好,他無法將偷禁書與芷越聯系到一起,“要是芷越害死了三師弟,她又怎么可能主動說自己是見到三師弟的最后一人呢?”
“掌門師兄,我覺得二師兄說的有道理。再說,當年芷越撞見了那個私闖蜀山的侏儒,受了重傷,那侏儒偷禁書的時候,師兄可是親眼所見,他周邊并沒有芷越。師兄將所有禁書擊碎,親自收起了碎片,芷越不可能偷書,也不可能偷碎片。”
“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否則禁書就不可能丟失了。”
“侏儒作亂,芷越受了傷,后來又被召集守護鎖妖塔,妖精大軍來襲,芷越也拼勁全力保護鎖妖塔安全。這一點,我可是親眼所見,師兄,所以我想,是不是您想錯了什么。”晴方想起當年鎮守鎖妖塔的情形,四位師兄弟鎮守四個方位,芷越就站在離自己不遠處,他不記得芷越做了什么異常的舉動。
“受傷?”束嚴早就不記得當年芷越的行動軌跡,便問道:“她受了傷,在哪里休息?”
“在我的房間。”
今夜,白蕊姬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半夜出來巡查,遠遠看見倉庫亮著燈,以為誰不守規矩私闖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