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們的同伴也會為我陪葬!
桀桀桀桀,能夠拉一個木葉的忍者墊背,不虧啦。當然,若你們不忍心殺死自己的同伴,那就更好了。如何,可愿意放我邪神教一馬?”
同血同命妙法?不是死司憑血嗎?還有這個祭司沒有獲得不死之身嗎?瓜平有些疑惑,覺得這里的邪神好像有點不對味。
他拋開這些疑惑,瞟了一眼隊伍中的奈良族人,奈良家忍者會意點頭。
“動,動不了了。”
“蠢貨,我們有無數辦法不殺死你就能控制住你,你不要太小看木葉啦!”
前任統領見大勢已去,立馬跪下來投降,倒也是個沒骨氣的東西。
什么邪神教徒,還以為上層比地下那些教眾更虔誠呢,結果沒有一點狂信徒的味道。
“先審那個狗屁的前任統領,等那個祭司查克拉耗盡無法和山城扶風同命之后再審他。先不用什么幻術了,讓這些施暴者見識一下想死卻死不了的絕望吧。”
“額,團藏大人,我們戍北部隊也不是暗部,不太會那些。”犬冢絨有些為難。
“啊,這樣啊,是我忘了。那么打人總會吧?注意手法,在不打死的前提下給我狠狠的打!嗯,拿臭襪子撐滿他們的嘴,別讓他們咬舌自盡了。”
就是山城扶風要受點苦了,畢竟那個什么同血同命妙法似乎會把臭襪子的味道也傳給他
“那個祭司的嘴里就用我自己的襪子吧,至少我不會嫌自己臭。”山城扶風自告奮勇。
也是個狠人。
依次打了好一陣,也不管那兩人服氣沒有,就是狠狠的打,每個人都親自實踐了一把才終于取出他們嘴里的襪子開始招供。
“這個小伙和這個姑娘,你們還記得他們的尸體是哪一塊嗎?說出來的話,審訊結束給你們一個痛快,不說的話,那就繼續。”
前任統領張口欲言,卻被祭司眼神制止。
祭祀道“說出來你們又不會放過我,所以我就告訴你們吧,我不記得了。”
“額,我,我也不記得了。”
“這樣嗎?好,弟兄們,給我打那個勞什子前任統領!”
這次沒有堵嘴,前任統領一邊大聲慘叫著,一邊咒罵著祭司。
一頓毒打結束,瓜平繼續問道“好了,可以說了吧。”
祭司眼神躲閃,到底沒有說。
前任統領卻被打怕了“我說,我說,那兩個人沒死,他們突然消失了,真的,求求你嘛別再打我了。”
“好,作為獎勵,弟兄們,打祭司吧,兩倍地打!”
在祭司的慘叫聲和前任統領的感謝聲中瓜平宣布道“接下來,你們需要搶答,搶答的人沒有獎,不答的人一頓打。好了,我們繼續吧,畢竟夜還長。”
對付罪大惡極的嘛,就得比他們更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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