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在原本擺放棺槨的地方,碎了一地的棺槨上又出來了另一套棺槨。
“先陛下顯靈啦!”
不知道誰起了這么一句,一眾貴族對著棺槨納頭便拜。
喊話的自然是木葉忍者。
“兄長,外面到處都在傳你毒殺了父親,是不是謠言小妹也不知道,但既然父親顯靈,你可敢讓我們開棺?”安藤信子,或者說平信子步步緊逼。
平忠盛自然不會懷疑這套棺槨的真假,因為除了他們大名家族,沒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打造出這么豪奢的九重金槨。
所以里面的肯定是他父親的尸體。
但怎么能讓他們打開呢?
開棺了不久暴露了嘛。
他還當個什么湯之國大名?
甚至一切的享受都將離他遠去,最壞的情況就是安藤信子主持,斬了他的頭。
“你們難道要褻瀆父親的尸體嗎?人死燈滅,封棺便是徹底結束,你們還想打擾他老人家的清靜嗎?父親啊,您為了我湯之國勞碌一生,最終死在了為湯之國添丁增口的大任上,沒想到我那小妹,你最疼愛的女兒,居然要褻瀆你的尸體啊?父親,你好慘啊!!!”
“轟隆隆”
天雷都看不下去了。
平忠盛終于不敢再狡辯,但還是死死抱住棺槨的一角,仿佛保住了無盡榮華富貴。
平忠盛撲到棺槨上,死死護住最外一層金槨的接縫。
瓜平打手一會“開棺,驗尸!”
朔茂和自來也架開平忠盛,其他一眾忍者則齊心合力將棺槨剝開,一層一層,一層一層。
最后,起開玉棺上的金剛石釘,大名的尸體終于重見天日。
并沒有尸臭味,雪之國特產的不熔之冰足足擺了十塊,保證尸體不腐。
“大家看吶,先陛下的臉上又黑又紫的,果然是被毒死的啊!”
一個翠倚樓的姑娘玉手一指,眾人紛紛向著尸體的臉部看去。
平地驚雷響。
“兄長,你還有什么要說嗎?”
平忠盛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再次克服對天雷的恐懼“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是你,就是你策劃了這一切。剛才好好的天氣,突然下雨打雷的,肯定是那些木葉的忍者搞的鬼是不是?
一定是!你和木葉的忍者搞上了,他們肯定幫你。
父親的棺槨先前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肯定也是你們搞的鬼,別以為我不知道,忍者的封印卷軸能放大量死物的,一定也是你們偷的。
我懂了,我都懂了,你就是想當大名,陰謀策劃了這一切,對不對?”
“你們放開我!”他掙脫開來。
“那父親中毒的死相怎么解釋?”安藤信子一驚,沒想到他大哥慌忙之下竟急中生智,猜了個不離十,但還是保持著冷靜,迅速回擊。
“那一定也是你們動的手腳!你們在父親尸體的臉上抹上顏料對不對?甚至你們做得更足,你們肯定還會往他嘴里塞上毒物,以此證明父親確實是中毒死的對不對?
怎么,被我說中了吧?你居然為了奪我江山,如此冒犯父親的尸體,真是最毒婦人心,雷神啊,為什么你不一道天雷劈死這個毒婦?!”
兩邊倒的墻頭草們一想,覺得平忠盛說得也有道理啊,一時間看向安藤信子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不過這大名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摻和的,見安藤信子看向他們,紛紛低下頭去。就看這兄妹兩人誰的手段更厲害咯,反正誰當大名不是當,到時候還是過他們的好日子,現在先觀望吧,這時候站隊,站好了也就更瀟灑點,站錯了就是萬劫不復啊。
“禁衛軍,把這目無綱紀權欲熏心的毒婦拿下,待我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