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是我們同僚。不過我們不是一個來路的,也是因此,他們得了實職武缺,我們兩個卻補了文職。”
“哎,你們當官的事情,我一個小女子也不懂。至于債務獵女的法子,其實是當今陛下想出來的這一點好些人都懂,但沒人敢拿到明面上說。
據我家大人說,當年建國之前,先陛下還不是陛下之時,當今陛下就靠著青樓生意攢了不少私房錢,為先陛下所不喜,這也是禁止人口買賣的原因之一,當今陛下安分了幾年,終于想出來這么個法子。先陛下也不曉得怎么管,加上年紀大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西去,便不再管了。”
“澤良,莫要沖動,那是君主啊!”平太見油女澤良血氣上涌,怕他鬧事,連忙開口阻止。
“我,知道了。”
有時候知道,也是不知道。
油女澤良確實不能把大名怎么樣,畢竟那是君主嘛。但是他油女家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幾個人還不簡單?
蟲子是他額外的眼睛,蟲子是他額外的耳朵,蟲子,是他不需要用手去拿的刀刃。
那一伙自以為翻身的浪忍,一個個的死在了床榻上。
橘京震怒,不過他手下有沒有什么錦衣衛密探之類的,有也查不出什么東西。
被擄過去的幾個女人成了替死鬼,被斬于菜市。
公道?
油女澤良懷疑了。
他本是油女家的偏枝,從小就是被放養的,所以不懂那些門道,靠著生死之間的戰功才稱為特別上忍,他的殘障補貼是他堂兄成為族長后為他爭取到的,他不知道,只以為是理當如此。
可哪里有什么理當如此?
所有的公道,所有的正義,都是有人在支撐的。
若上位之人不講公道,下面人意氣用事之下,只會平添幾個冤死鬼。
他終于明白了這些。
木葉有公道,是因為木葉的當權者們講這些啊!
“可是我只是臣子,又能如何呢?忠君報國原來是個笑話,但我也不能如何啊。”
油女澤良在菜市砸了他的官印,徑直往木葉去了。
“這狗屁的守護忍,誰愿當誰當去!”
擅離職守回木葉去,確實眼不見心不煩,得了清靜。他知道這是在逃避,但他也生不出什么心思,只能這樣了。
平太平民出身,自然比他更懂的生民之苦。
無奈,嘆了嘆氣,也緊隨其后回木葉去了。
木葉來的兩個守護忍,只在閑職文官任上坐了小半年。
橘京得到消息,自然是暴跳如雷,然后似是想到什么,冷笑著擬了公文,派人向木葉方問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