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樟走后,季南堇接到了蕭俊一的電話,“丫頭,是我。”
不過是很簡單的一句開場白,季南堇的眼睛卻濕了。
“非洲好玩嗎?那邊現(xiàn)在是不是挺冷的?”
“我看到新聞了。”
兩邊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直到電話那頭傳來蕭俊一內(nèi)疚的聲音。
“剛到這里的時候遇到點麻煩,手機丟了,是不是給我打了很多電話?”
“嗯,好多。”
“我正在想辦法去最近的機場,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好。”
早上司機去了趟季家,把季南堇的東西都搬了過來,賀伯過來問東西放在哪里,就看見他家少夫人在哭。
“怎么了這是?是不是少爺欺負你了?”賀伯緊張的問。
“沒有。”季南堇慌忙去擦眼淚,剛好這時候林靜雪打電話過來,讓她不至于太尷尬。
“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季南堇接完電話對賀伯說“我想去趟公司,你能幫我叫輛車嗎?”
“不用這么麻煩,以后少夫人要去哪里,跟司機說一聲就行。”
季南堇下意識就想拒絕,可想到這個地方這么偏,外面的車又進不來,只好接受賀伯的好意。
司機把人送到公司樓下就回去了,與此同時,正在開會的賀之樟接到了賀伯的電話。
“去公司了?好,我知道了。”
賀之樟接完電話,就見會議室里一幫高管都看著自己,于是高冷總裁面無表情的放下手機,“繼續(xù)。”
會議結(jié)束后,安雅跟著賀之樟去了辦公室。
她要跟財務(wù)和法務(wù)的人去七色堇,可賀之樟下午三點有個采訪,她怕時間上來不及,所以安排了其他同事跟進。
跟賀之樟匯報完工作,安雅立馬告退。
雖然她很想留下來問問老板,為什么要把窗簾地毯換成粉色。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咱啥也不敢說,咱啥也不敢問。
誰讓他是老板呢?
c市某汽車修理廠,陸西爵正在車底下忙活,就聽到店里新招的學(xué)徒叫他。
“陸哥,你手機響了。”
陸西爵從車底下滑出來,摘掉手套接電話,“呦,賀總今天怎么想起我來了?又要找人?”
“不找人,找貓。”
“……我說你小子,真把哥這里當(dāng)街道辦事處了是吧!什么找貓找狗的活兒都往我這里攬。”
“少廢話,照片發(fā)到你手機上了。”
照片上是只橘貓,陸西爵看了一眼笑罵道“你小子當(dāng)我是神仙啊,這這么一張照片,讓我上哪兒找去?”
“一個星期前,c大旁邊的快速路上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那只貓當(dāng)時也在車上,應(yīng)該是趁亂跑了。”
“……得,以后還是漂流瓶聯(lián)系吧您嘞!”
陸西爵冷笑著掛了電話,正要往車底下鉆,又聽那學(xué)徒喊“陸哥,有人找你。”
看到進來的人,陸西爵笑了,“嘿,今天什么日子,一個兩個的都想起你陸哥了?”
如果是平時,郁子韜肯定要懟上兩句,可現(xiàn)在他沒這個心情,只朝他咧著嘴‘哼哼’兩聲。
“怎么了這是?”
陸西爵把扳手丟給學(xué)徒,搭著郁子韜的肩往休息室走,“來,跟陸哥說說,誰欺負我們小韜韜了?”
郁子韜苦著臉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花爺,你說阿樟?xí)粫粴庵赂医^交啊?”
陸西爵“會。”
郁子韜眼睛立馬紅了,轉(zhuǎn)身就走,被陸西爵勒著脖子拉回來。
“行了,別跟我這兒裝可憐,你阿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