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之樟回國這幾年,為了在c市站穩腳跟,背地里也使了不少手段,不過他有他的底線,不像韓五爺這么無恥。
雖然這次的綁架出了點差錯,沒能威脅到賀之樟,可只要一想到季南堇害怕的眼神,身體里的野獸就開始橫沖直撞,無聲嘶吼著想要沖出囚籠。
上次是高小虎兄弟,這次是韓五爺,賀之樟知道自己這樣很危險,事實上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失控過了。
第二天,一篇報道席卷網絡,據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說,棉紡廠里死過人,而且不止一個。
當年有人利用職權壓下這件事,沒想到過去這么久了還有人知道,因為牽扯到公務人員,上頭非常重視,拆遷的事只能暫時叫停。
韓五爺一出來就聽說了這件事,氣的差點沒暈過去,媒體和工人就已經夠麻煩了,現在又鬧出人命。
為了讓這個人付出代價,賀之樟放棄了籌備半年的項目。
不過中輝地產的損失更大,為了籌備這個項目,他可是把部身家都砸了進去,現在項目黃了,那些之前有意向投資的公司也紛紛撇清關系,銀行也催著還款,眼看著就要步七色堇的后塵。
韓五爺四處救火,收效甚微,幾天下來頭發白了一半,走投無路之下又想起了賀之樟。
獅子星大樓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里,賀之樟在看時事新聞,視頻里中輝地產的負責人被圍堵,公司大門上被噴了很多油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安雅出現在門口,“總裁,韓五爺來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談,您要見他嗎?”
“說我不在。”
“是。”
安雅離開后,賀之樟給郁子韜打了個電話,“之前韓五爺找來設計陷害你的那個女人,還有聯系嗎?”
“你說黃麗珊?那天之后就沒聯系過了。”
“把她找出來。”
“我電話都刪了,上哪兒找啊!”
“自己想辦法。”
“不是,她一個野雞模特,你找她干什么?總要給我個理由吧!”
“給你兩天時間。”
“兩天哪夠……”
郁子韜還在討價還價,賀之樟已經掛了電話,與此同時,陸西爵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看見新聞了,你做的?”
“不過是順水推舟。”
陸西爵不明白,他以為賀之樟是要把那塊地拿回來,“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阿樟,這不像你。”
電話那頭的沉默,讓陸西爵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么,而且能讓賀之樟這么不惜代價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季南堇出事了?”陸西爵一下子猜到問題的關鍵,冷眸瞇起,“姓韓的對她下手了?就是他被警察帶走那天?”
“從小到大我沒有想要過什么,除了她。”賀之樟語氣平靜道,“在我渾渾噩噩的那幾年里,總是會夢到她,她勾著我的手指說:哥哥,你答應過我的,記得嗎?”
“花爺,她不能有事。”
“知道了。”
陸西爵放下手機,臉色沉的能滴出水來,把過來找他的
小學徒嚇了一跳,“陸哥,你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我出去一趟。”陸西爵把脫下來的手套往他懷里一丟,拿過一旁的車鑰匙就往外走。
季南堇在家休養了幾天,無聊的頭頂都快長草了,百無聊賴的領著貓兒子在客廳里打電動。
下午任云萱過來看她,正趕上新鮮出爐的紙杯蛋糕和黑糖珍珠奶茶。
姐妹淘坐在院子里聊天,賀伯親自送了果盤過來,有季南堇最喜歡的車厘子。
任云萱吃了一個,發現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