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見,賀總似乎特別熱情,季南堇被親的迷迷糊糊的,想說的話全給忘了。
她以為這人纏著他,是想對她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雖然她現在又餓又累,卻也還是盡力配合。
然而五分鐘過去了,這個男人還在啃她的唇,像個終于啃到骨頭的小狗。
十分鐘……
十五分鐘……
季南堇從害羞到麻木,最后忍無可忍的揪了揪男人的頭發,“喂,你夠了!”
可能是因為某人啃的太用力,兩人的唇黏在了一起,分開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季南堇臉紅的滴血。
賀之樟盯著女孩兒紅撲撲的小臉看了一會兒,然后又去吻她。
季南堇一把捂住他的嘴,遇上男人疑惑的眼神,心虛的移開視線,“肚子好餓,我們點外賣吧!”
看著她拿出來的手機,賀之樟皺了下眉,接過去隨手丟到一邊,抱著人就往浴室走。
身體突然失重,季南堇不得不抱緊某人的脖子,蹬著兩條腿抗議,“賀之樟,你帶我來浴室干什么?”
“洗澡。”賀之樟低頭看她,“你說的。”
低音炮真是要命,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季南堇卻擔心耳朵要懷孕,捂著臉在他懷里悶悶道:“你洗澡把我抱進來干什么?”
剛說完就被人放在盥洗臺上,季南堇低頭,被人吻個正著。
這次沒等十五分鐘,季南堇聽到了某人的解釋,“我洗,你看。”
女孩兒坐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面上,小嘴微張的看著那個開始脫衣服的人,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多了這個毛病,居然喜歡別人看他洗澡!
深色外衣丟在地上,被水一沖,染紅了白色瓷磚,季南堇腦子‘嗡’的一下,跳下盥洗臺就朝他跑去。
小東西似乎有點不高興,粗魯扯著他襯衫的扣子,扯開后繞著他轉了一圈,然后命令他把褲子脫掉,奶兇奶兇的。
賀之樟聽話的脫掉褲子,季南堇仔細檢查,確定他全身上下一個傷口都沒有,懸著的心才總算落回原地。
看來是撞到頭導致視網膜充血,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應該沒事。
話雖如此,可一想到高雁飛的慘狀,季南堇還是放心不下,想出去給陸西爵打個電話。
手腕被拉住,季南堇回頭,看到一絲不茍的賀某人,頓時不爭氣的紅了臉,“你還真讓我看著你洗啊!”
小東西的手腕很細,賀之樟不敢太用力,見她轉身要走,那張禁欲系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滿,“去哪兒?”
“去給陸西爵打電話。”季南堇老實交代。
“不準去!”賀之樟冷著臉命令道。
“我就問問高助理怎么樣了。”
“我說不準!”
“……好吧,不打就不打。”
可即便她答應不打電話,他還是不肯讓他走,季南堇看著臉很臭的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到底想怎樣?”
“不準走。”賀之樟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胸口的小東西,大掌在她腦袋上按了一下,“待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腦袋受傷的賀總特別難伺候,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季南堇不想惹他不高興,又不想留下來看他洗澡,于是想了個兩全的辦法。
酒店浴室的隔斷一般都是玻璃的,這樣不僅能顯得寬敞,還能增加情趣,季南堇跑過去把百葉窗拉起來,這樣就能看到整個客房了。
只是待在視線范圍內的話,這樣也可以吧!
季南堇不等賀之樟發表意見,已經跑到外面,隔著玻璃跟他招手,“阿樟阿樟,看得見嗎?”
這完全就是一句廢話,浴室里的人瞇了瞇眼睛,確定這個小東西還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才放心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