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看了一遍穆杰給的牛皮紙上的信息,記牢之后,那張牛皮紙就被藏到了她的空間囊里。至于送東西到息園,想了想最后她還是選擇了告訴謝景弦。
謝景弦擔憂地問道“你一個人沒問題?我跟你去吧。”
姬奴上搖頭“我沒問題。”也就是知會一聲省的找不到人到時候緊張,姬奴上謝絕了謝景弦的好意,決定自己一個人前去完成這個任務。
第二天下午原本是沒課的,兩點半左右姬奴上便已經往天香樓那邊趕去,去的時候自然是得裝作浪蕩公子哥去。
守在門口的媽媽朝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大多都是平日常客,也有因為宣傳而在今天特地趕來的人。
姬奴上似乎是看著張燈結彩的極有意思,抬腳就往里頭走去,媽媽連忙攔住她,說道“哎喲這位小爺,里面可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今天不是虞蝴姑娘的場子嗎?我又不是沒錢。”姬奴上不耐煩地甩甩手往里走去,后頭媽媽瞥了眼還等著的人,一咬牙,說道“媽媽我也不是這個意思。這位小爺往里去就是了。”說著,一邊使眼色給邊上的下人,示意將人帶進去看好。
“嘁。”抬著頭趾高氣昂往里走去,姬奴上首先打量的就是這棟天香樓的構造。
因為今天這向來神秘的虞蝴姑娘竟然愿意出一個機會選一位入幕之賓,因此來見虞蝴姑娘,或者說來湊熱鬧的人,可不在少數。一樓大廳內,舞臺前的空位坐滿了各家子弟。
倚在房柱后的人悄然露出一雙眼,邊上的小丫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最后估摸著時間快到了,這才不得不上前說道“姑娘,時間要到了,先回房間吧。”
虞蝴瞥了一眼小丫鬟,半晌,這才點頭回應。
“各位爺不用急,這還不是沒到三點嘛。”見著時間快到了已經逐漸沒人再進來,媽媽讓另一個下人守著門口,親自到大堂中給一些素日里交好的人端茶倒水,時不時聊上幾句。只是今天虞蝴姑娘千呼萬喚地都不出來,有些人等不住,一直在問什么時候才能見到美人。
虞蝴換上衣服,由丫鬟帶著一步一步從樓梯下來,懷里抱著一把琴,正好聽到媽媽這么說,對著在座的人眨眨眼,只是眼帶笑意,面上卻還戴著一塊面紗,看不見面容。單單只是這么一雙美目、一對柳眉,就已經可以窺見其中風情萬種。
下面明顯傳來一陣吸氣聲。
“各位爺久等了。”抱著琴緩緩一鞠躬,蓮步輕移,端的是一派美人作風。虞蝴將琴架上,撥弄了兩聲試音之后,大堂忽然安靜了下來。
姬奴上將目光放到了這虞蝴身上。要說這天字一號房玉狐名字和她有異曲同工之妙,很難讓人不去想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
琴音似水,淙淙地自美人指間流出,在心尖上打了個旋,落在堂內,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清脆。剛有人想叫好,一聲停頓之后,琴音陡然急轉直下,急切而激昂地猶如戰場上的廝殺,震撼心弦。爾后,萬物歸寂。
有人似乎對于琴音有些研究,低低贊嘆了一聲,虞蝴看了那人一眼,隨后朝著眾人嬌笑道“姑娘我不才,先為大家獻上一首。至于如何選拔出一位公子讓我有幸與之交談,還請大家等上一等。”
“虞蝴姑娘不要繞彎子了。一刻值千金嘛。”有人起哄,自然是惹得滿場一陣噪音。虞蝴不好說什么,只是低身行了禮,往自己房間內走去。
姬奴上扮演的浪蕩公子哥顯然很真實,眼珠子就差摳出來貼人家姑娘身上了。最后虞蝴回房間準備的時候還眼睛癡迷地盯著人家,一邊問著邊上的人說道“從來不知道竟然還有如虞蝴姑娘一般的美人。也不知道這姑娘平日里是藏的多好。話說,天香樓從不開放的姑娘住處,天字一號不會就是住著她吧?”
聽到問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