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講,姬奴上頓了頓,點頭。
“行了,我給你講一個吧。”姬奴上盤腿坐下,道“以前有個姑娘,家境不錯,爹娘寵愛,性格天真,爛漫活潑。后來有一天她做夢夢到自家后院樹下站了一個男子,一眼便喜歡上了。畫了那男子的畫像之后,最后相思成疾,一病不起。她的爹娘遵從她生前的想法,將她葬在了最愛的后院的那棵樹下。三年后,一個男子路過她家,偶然間發(fā)現(xiàn)樹下的畫像竟然是他,去問了這姑娘的父母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以前做的夢里的那個姑娘,竟然就是這家的小姐,可惜三年之前便已香消玉殞。最后這家人答應(yīng)了男子將他們女兒尸首帶回去重新安葬的要求,去后院挖開棺木,結(jié)果聽到里頭的咳嗽聲,這家人發(fā)現(xiàn)女兒竟然又活了過來。這姑娘后來便與男子成了親。”
鏡湖聽的津津有味,原來外面還有這樣的事啊。
謝景弦悄悄問道“你哪看來的?”
姬奴上一時語塞。這總不能說是她在21世紀看到的吧。最后頓了頓,回道“話本子上的。”
反正無從查證。但是謝景弦顯然不信,他才沒看到過小奴兒平時有看話本子什么的。
不過編的就編的吧,至少鏡湖聽的挺有意思,最后那些積分牌全到了謝景弦手里。
“鏡湖,你有沒有知道的其他的藏著積分牌的地方?”姬奴上問了一句,原本是想著六十分低空飄過不是她風(fēng)格,結(jié)果鏡湖還真的知道。
但是它的要求也賊多“那你再給我講故事來換。”
姬奴上立即回道“哪有那么多故事。”
“沒有就沒有,那積分牌也沒有。”鏡湖小聲逼逼,“你自己找去啊。”
“行,那告辭。”姬奴上神色冷淡,拉過謝景弦和他離開了。
鏡湖語氣有些僵硬“還真走啊……”
兩人直接離開了鏡湖的范圍,這次鏡湖也沒有辦法再留住兩人,只能等著下次再見到他們的話好好和他們聊聊。
在這多少年了,鏡湖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是這里永遠只有它自己。它的能力也就只有控制人在睡夢中能陪它一會。
陪它一會,只有一會。
謝景弦算是陪伴時間比較久的了,從他還小的時候跑它邊上來哭,它就覺得這個人類小孩和自己挺投緣。后來它悄悄把一種只有湖的另一頭才有的小花給悄悄沖上岸給他,那時候的謝景弦驚奇的都沒顧得上哭,拿著那藍瑩瑩的花稀奇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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