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下個月初能開起來我就滿足了。”
端木秀自幼就喜愛珠寶設(shè)計,而且她在這方面也特別有天賦,出國留學期間參加各類珠寶設(shè)計比賽也拿了不少的獎項,回國后她并沒有選擇去自家公司做設(shè)計師,反倒是決定自己開一家專屬于她自己的工作室。
也得虧是她能說會道,也不知她怎么跟家里人談的,總之最后她如愿以償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
“哈哈,我也相信自己的能力,等我的工作室開起來,芳芳你可得跟我多多合作。”
“那是自然。”周芳芳的服裝設(shè)計工作室經(jīng)過近兩年的發(fā)展在國內(nèi)也算小有名氣了,她跟端木秀都是做設(shè)計的,自然少不了合作的機會。
“芳芳,我想了又想有句話我還是想要問問你,不然我這心里一直都會記掛著,你聽了可別生氣,我這也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周芳芳打斷端木秀的話,也真是難為她忍了這么久才開這個口。
“呃你都知道?”
“嗯。”
“那”頓了頓,端木秀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道:“芳芳,你是不是真的放不下那個人,現(xiàn)在放不下,以后也放不下?”
那個人指的是誰,她知,周芳芳也知。
“秀秀,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你”
“當初我那么卑微的求著他,我家里人那么逼著他,他都沒有松口,還找來”還找來什么周芳芳到底沒有說出口,而是換了一個說法,“他寧可付出極大代價還我救命之恩也不愿接受我成為他的妻子,哪怕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有一個穆太太的名份他都不愿意,你說我還能在他的身上奢求什么?”
這些話還是端木秀第一次從周芳芳的口中聽到,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為了他已經(jīng)傷害過我的家人太多次,往后我不可能再那么任性了,所以我跟他是沒有任何可能的,我死心了。”縱是不死心又能如何?
穆其琛的眼里看不到她,那她就什么都不是。
“至于顧琇瑩,她好也罷,不好也罷,無論她是什么模樣都是穆其琛最愛的模樣,人跟人是沒辦法相提并論的,我跟她在穆其琛的眼里壓根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端木秀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她發(fā)現(xiàn)她真沒什么可說的,貶低顧琇瑩嗎?
回想她最近兩次碰到的顧琇瑩,她是當真說不出什么違心之話來的。
“但凡穆其琛對我有一點點的意思,我也有一爭的勇氣,但偏偏他對我什么意思都沒有,你說我能去爭什么,更何況現(xiàn)在的顧琇瑩多優(yōu)秀啊,饒是我自認為自己很好,可一旦我跟她被放在一起比較的時候,怕是我還不如她吧!”說到這里周芳芳的語氣里滿滿都是自嘲。
“芳芳。”
“我沒事,其實說出來之后我這心里痛快多了。”
“那就好。”
“別說我了,也別說他們,左右我是不會再闖進他們的世界中去了。”
“你能想開就好,這個世上男人那么多,你的條件又那么好可興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的。”
“對,你說得對。”
“來來來,咱們碰一杯。”
“嗯。”
“給,你喜歡吃的,我夾給你。”
“你也吃。”
這邊周芳芳跟端木秀在火鍋店大吃特吃一頓之后就又去看合適的鋪面去了,那邊顧琇瑩從咖啡廳開車獨自離開,卻不想開車上路還不到十分鐘,規(guī)規(guī)矩矩好好直行開著車的她愣是就被一輛銀色逆行的小車給撞了。
撞了。
沒錯。
就是撞了。
再一次,顧琇瑩無比的確定以及肯定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