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實在是她在她的面前太過不堪一擊,隨她想怎么捏著玩就怎么捏著玩。
相反,對廖紅雪來說芍藥對她的威脅是絕對致命的,畢竟在她沒有真本事之前,芍藥想要弄死她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的不費吹灰之力。
哪怕從接手這些人的那一天開始,廖紅雪就不可能將他們當成她的心腹,但這都只能放在她的心里,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對外她得在這些人的面前展示她的心機與手段,并且盡可能的收服他們為己所用,否則先不說芍藥會怎么想她,就連她的主人都會對她起疑。
那樣的結果不是廖紅雪想要的,于她而言只要可以成為人上人,那么沒有什么委屈是她不能受的,在沒有絕對強大的實力之前,便是讓她對著芍藥下跪她也跪得下去。
只愿芍藥沒有失勢的那一天,否則她的報復也百分之兩百是芍藥意想不到的。
現如今的她,要什么沒什么,除了必須在主人面前表露出來的心機跟城府與各種手段之外,她就絕不能在其他方面表現得太過完美,那樣太招人恨,畢竟眼下的她還沒有足夠的底氣與實力去應對。
這種時候她表現得越差,能好好活著不讓人給她下絆子的幾率就越大,待她慢慢的成長起來,她相信能阻擋她前進的人就會越來越少,直至最后一個都不剩。
“主人交給我們去辦的事情有多重要我相信你們心里都有數,誰要是壞了主人的大事,別說我討不到好,就算是你們也必然討不到好。”頓了頓,廖紅雪語氣幽幽的又道:“看我不順眼沒關系,不想服從我的命令也沒有關系,我只希望你們在對待主人交待下來的事情時可以盡心盡力,畢竟說到底我們效忠的都是同一個主人,至少我們共同努力的方向是對的?!?
“廖小姐。”金雷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兄弟們,又看了看喜怒不形于色的廖紅雪,面色嚴肅的喊道。
“你說,我聽著。”雖說金雷他們喊她廖小姐一點毛病都沒有,可廖紅雪聽在耳中還是覺得很刺耳。
可即便廖紅雪挺想聽他們喊她一聲主子的,但她卻不敢聽他們這樣喊她。
每每想到她現在身后的那一位,廖紅雪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明明她離他那樣的近,可她卻不知道他是誰。
那種他清楚知道她所有的一切,而她對他卻一無所知的感覺,有時候真的能把一個人給逼瘋。
“我們是真的很用心的在抓捕那個人,絕對沒有半點的敷衍跟不盡心。”廖紅雪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又似是在判斷他話的真假,倒是金雷接著又道:“那個人身上的傷口不及時止血的話就會危及他的生命,為了盡快抓住他,我們將周圍所有的藥店都監控了起來,一旦他現身的話就肯定跑不了。”
“這么說他沒去藥店?”
“沒去。”說到這個金雷也挺郁悶的,他可不相信那人是真的不怕死,怕只怕就是那人比他們更能忍,也更敢賭罷了。
“你們除了堵死那條路之外,還做了什么?”
“當時在察覺到他偷聽,又被他跑掉之后,我們在追他的時候就將周圍所有他能藏身,有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找了好幾遍,結果”
就算金雷沒說結果怎么樣,廖紅雪還是都想到了,縱然對于這樣的結果她心里萬分不滿,可人已經跑掉了,并且在他們如此嚴密的追捕之下都給跑了,她還能說什么,只能暗暗祈禱千萬別發生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我知道了?!?
“那依廖小姐之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原本他聽到不應該聽到的就該干凈利落的把他給處理掉,眼下人沒有抓到也就處理不了了,這幾天你們也別放松了,想辦法盡可能的看看能不能抓住他?!痹捠沁@么說,可廖紅雪知道再抓到那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