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是讓黑袍人滿意,同時也令他自得他對阿金生死的掌控。
“把匕首收起來。”
“是。”阿金聰明的沒有問為什么,只是乖順的將匕首從地上撿了回來。
“那些人既然來了也就都別走了。”到這話的時候只見黑袍饒雙眼都泛著腥紅之色,甚至于他還邪氣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染了血的手指,渾身散發(fā)出的氣息不禁令人遍體生寒。
普通人死后被煉化成的怨靈跟有修為的人死后被煉化成的怨靈怎能相提并論,難得有機會遇上那么多的‘極品’,黑袍人又怎么可能放過他們。
即便全部吃掉他們是一場豪賭,他也不想還沒試過就選擇放棄。
雖然他是師父一手養(yǎng)大的,也是師父親自教導的,但到底他的師父從未對外過他是他的養(yǎng)子,這樣一來他除了是他的大弟子之外,他跟他其他的弟子們并沒有其他的區(qū)別。
尤其近幾年來師父他老人家最為倚仗的徒弟不是他于衛(wèi)智這個大弟子,而是伏青豫那個二弟子,這讓于衛(wèi)智如何能不記恨伏青豫。
明明他才是陪伴師父最久的人,憑什么他對一個后來的子比對他還要信任與倚重,他有哪點是比不上伏青豫的?
在于衛(wèi)智的眼里伏青豫還就是一個混子,那樣的一個人哪有什么資格跟他相提并論,分明他入門時間最晚,按理他應該排在眾師弟們之后,可偏生他能言會道不,還很能討師父歡心,再加上修練賦的確不錯,師父也就因他改了一條門規(guī)。
撇開他這個大弟子不談,他門下所有的弟子都不再依照入門先后來排序,而是論修為實力。
這不,直接就將伏青豫推到了他二徒弟的位置上。
縱他心有不服又如何,在他羽翼未豐之前,他是萬萬不會在明面上質(zhì)疑師父任何決定的,至于私底下他跟伏青豫如何明爭與暗斗,于衛(wèi)智相信他的師父根本不會管。
只要他跟伏青豫不會壞了他的事,那么他們師兄弟兩人斗得越兇越狠,才會讓他越高興。
“大饒意思是放出全部怨靈嗎?”
“有問題?”于衛(wèi)智挑眉,他是絕對不允許他的手下質(zhì)疑他的。
“沒沒有問題。”
“看,他們都準備怎么破陣?”于陣法一道之上,于衛(wèi)智可是得到了他師父真?zhèn)鞯模豢上辗莻€家伙在陣法上的賦絲毫都不遜色于他,這便使得無形中他的壓力又重了幾分。
自打于衛(wèi)智懂事之后,他就想接下師父一手創(chuàng)立的星宿谷,而他更是從不認為還有其他人比他更適合接師父的班,因此,伏青豫的出現(xiàn)絕對是令他深惡痛覺的。
那個男人仿佛就是他的克星,是他的宿敵,他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在想應該怎么弄死他,可伏青豫命又好得很,好幾次明明將他逼入絕境卻又讓他死里逃生,讓得于衛(wèi)智對他的警惕之心越發(fā)重了。
“回大饒話,白月氏的大長老站出來詢問他們那一群人里面有沒有精通陣法的人,又有沒有高階術(shù)師”
“有人站出來?”對打斷阿金話于衛(wèi)智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相反他只會覺得這是阿金的福氣。
“沒人站出來。”
“哦?”白月氏好歹也是四大隱世家族之一,白月氏的大長老身份也足夠高了,他開了口領(lǐng)了頭竟然沒有人愿意站出來,這就值得人玩味兒也很有意思了。
“除了白月氏還有其他人站出來嗎?”
“有的。”
“都有誰?”
“百里山莊少莊主跟封神閣少閣主。”
“呵,所謂傳承遺跡的誘惑還真不,竟然連百里山莊跟封神閣的少主都炸了出來。”
別人不知道所謂的傳承遺跡是怎么一回事,阿金作為于衛(wèi)智的心腹手下還是心里門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