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里胡說了,你可不能冤枉我。”被困極陰陣法中的時候裴青青以為她真就要死在那里了,那個時候她就想著只要能活著就好,腦子里什么其他的念頭都沒有,直到從那極陰陣法中逃了出來,她也沒什么想法,只牢牢記得那道清清冷冷不斷回響在她耳邊的傳音。
    于是哪怕滿身都是傷,在大逃亡的路上她也沒有拖一丁點兒的后腿,簡直爆發出了她最大的潛能。
    也是直到住進這個山洞,又美美的填飽了肚子,可以坐下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完全放松自己的時候她才有心思想七想八,當然她也的的確確覺得她家少宗主太過反常了。
    “你確定是我在冤枉你?”
    “不然呢。”裴青青沖包景善翻了個大白眼,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看他,也不知她這三師兄是不是腦子有坑,他是哪只眼睛瞧出來她對少宗主有意思的?
    別說她對少宗主沒那意思,就是她真對少宗主有意思,那也很正常吧!
    他們一個男未婚,一個女未嫁,她若喜歡有什么不能追求的,就算少宗主對她沒意思拒絕了她,那她還不能活了?
    也真是無法理解他們內心中的想法,總不至于她被少宗主拒絕,她就發瘋發狂不干人事兒,她沒那么脆弱,心理也沒那么黑暗好不好。
    “反正你別打擾少宗主。”包景善眼里的雷盛輝哪哪兒都好,很少會有女人不喜歡他家少宗主的,但他眼見雷盛輝對月詩憶的不同,哪里還能由著五師妹裴青青一頭栽下去。
    “成成成,你說不打擾就不打擾吧,我不過就是看少宗主坐在這里發呆發得久了,水杯里的水也早就涼了,這才想提醒提醒少宗主,而且我們也還有別的事情要商量,不然天亮之后繼續呆在這里?”
    “這個”包景善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保不齊還真是他腦補太多。
    話是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太熱鬧了些,雷盛輝擰著劍眉將手里的杯子遞給裴青青,沉聲道:“熱水。”
    “啊,哦。”
    “少宗主你沒事吧。”裴青青前腳捧著杯子離開,包景善后腳就湊到雷盛輝的身邊,一雙眼睛雷達似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看得某少宗主是頻頻皺眉。
    “熱水來了。”
    “咳,少宗主,天亮之后我們還是跟水月劍派一起行動嗎?”雖說少宗主的心思難以揣摩,也不能揣摩,包景善沒忍住還是開了口,同時也不忘給裴青青使眼色,讓她也問問。
    本著少宗主待五師妹非常好的原則,他將五師妹拖下水,少宗主就算罰他也能罰得輕一點。
    “你不是不讓我問,想讓少宗主安靜休息么。”裴青青怒瞪著包景善,以眼神問話。
    “我是擔心你被少宗主責罰,我是為你好。”包景善同樣以眼神回答裴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