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重傷,壓根對他們的安全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只當(dāng)給自己減少麻煩,順手將他們救下。
    裴青青當(dāng)時就發(fā)現(xiàn)月詩憶的神情有異,但也因自家少宗主什么都沒有說,她就更沒有立場開口說什么。
    尤其一想到他們蒼雷宗的人在極陰陣法破開之后能那么順利那么安全沒有任何損失的逃離,還得多虧了月詩憶在前面給他們領(lǐng)路,他們也就不好過多的苛責(zé)什么。
    當(dāng)然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少宗主都沒有開口說什么制止什么,他們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嘴上也是萬萬不能說的,否則豈不就是給他們自己的少宗主沒臉?
    再想想要是他們蒼雷宗沒有出內(nèi)鬼,也沒經(jīng)歷那一場風(fēng)波,怕是早就跟著元始宗他們一起提前脫離了極陰陣法,也就不會再跟水月劍派有什么牽扯。
    千金難買早知道,既然已經(jīng)落在后面跟水月劍派有了合作,彼此間也沒發(fā)生什么嫌隙,看在水月劍派幫助他們良多的份上,蒼雷宗的人都挺愿意賣月詩憶幾分面子的。
    這也是月詩憶救下白月玉榮,還將白月玉榮安置在山洞里,誰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的根本原因。
    “嗯,少宗主既然擔(dān)心月小師妹,那怎么不去那邊親自看看。”為免觸怒雷盛輝,裴青青只得小心再小心的一點點試探,就怕一個不小心將某人給惹毛了。
    “白月玉榮身邊的人去見月詩憶了?”雷盛輝沒掉進裴青青的語言陷阱里,他直接問起別的。
    之前他的確是在發(fā)呆呃,去他娘的發(fā)呆,他那是在打坐,他那是在思考問題,反正就是這個樣子,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發(fā)呆的。
    “嗯。”
    “月詩憶去見白月玉榮了?”
    “嗯。”
    眼見裴青青再次點頭,雷盛輝的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老話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果然不假,那月詩憶明明恨白月氏一族的人就恨不得他們?nèi)ニ溃Y(jié)果卻是她出手救下了白月玉榮,這讓他是怎么也想不通。
    只是雷少宗主想不通歸想不通,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蠢,也絕對不會干脆利落去找月詩憶問個清楚明白的。
    說得不好聽一點,他是月詩憶什么人,月詩憶又是他什么人,月詩憶要做什么他管不著啊,干什么還要去自取其辱,尤其月詩憶那個臭丫頭嘴巴毒得很,他才不要主動送上門找罵。
    “也不知道月小師妹跟白月玉榮談了什么,月小師妹她剛剛才回水月劍派那邊。”裴青青表示她再也不要好奇了,呆在誰身邊不好,她非得呆在少宗主的身邊找虐。
    “呵,白月玉榮膽子還挺大的。”
    這話落在裴青青的耳朵里她就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兩只手互戳了戳才抿唇道:“我們?nèi)绻嬉獨⑺脑捘睦镉玫弥约撼鍪郑粚λ┚染托辛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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