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唯有絕對的利益才是最能誘惑人心的,而白月玉榮他就是牢牢的抓住了這一點,他才對她這個姐姐那么任之縱之的。
以往是她小瞧了白月玉榮,也是她自己被白月玉榮的表象給騙了,這才讓她自以為是了那么多年,結果一次失手徹徹底底的打醒了她。
顯然這些大長老都是心里有數的,否則他不會在她跟白月玉榮之間搖擺不定,遲遲不愿給她一個準話,哪怕她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也沒能讓她占到半點的便宜。
“你能防備他,他為何就不能防備你。”這話白月川說得那叫一個不客氣,就算為了長遠打算他不會跟白月歆紫真的撕破臉,但他堂堂大長老也是不愿受她那個氣的。
“”白月歆紫被這話堵得心口鈍痛不已,這個老匹夫越發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對他的殺心也越發重了。
“大小姐也別怪老夫說話難聽,別說大公子那樣的性子容不得他人對他下殺手,就是換成旁的人也是容不得的。”都說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任憑再如何軟弱無能的人在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時候,他還能繼續縮著頭不反擊?
沒能一擊即殺要了白月玉榮的命,還給白月玉榮留下了反攻的機會,這就是白月歆紫最為致命的地方,也是白月川不得不反復衡量考慮的地方。
要知道一旦選擇了他們姐弟其中的一個,那他也就沒了退路,想兩邊討好是絕無可能的,精明了一世的白月川也不可能犯那樣的蠢。
“大長老不覺得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只要白月玉榮沒有離開嶼山,那她就還有的是除掉他的機會,她就不信他每次運氣都那么好。
左右她跟白月玉榮姐弟之間的那層窗戶紙都捅破了,她想要他的命,他不可能把命給她,所以他們之間再無和平共處的可能。
她要殺他,指不定他也正在想著怎么殺了她,白月歆紫最后的退路都被堵死,她只能勇往直前,否則后果不是她能承擔得起的。
“有自信是好事。”多的白月川什么都沒說,他跟魯沙不一樣,在他心里還是更多屬意白月歆紫的。
“關于他,我記得早前我是答應過大長老的,只要大長老還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就好。”白月歆紫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誰,她跟白月川那是心知肚明,也就沒有喧之于口的那個必要。
“只要大小姐做到了,老夫絕無二話。”
“那就好。”自己想要試探的什么都沒有試探出來,反倒被堵得憋了一肚子的火,白月歆紫覺得她特么就不該來見白月川這個老匹夫,沒得自己快要氣吐血了他還什么事兒都沒有,“前面不遠就到海余郡,不知大長老的意思”
“大小姐是個聰明人,話里話外說這些可沒什么意思,我們同為白月氏的人,當然是要一起行動的。”深知不能將白月歆紫給逼得太緊太狠,白月川既然狠狠打了她的臉,也是需要適時給她一顆甜棗的,“大公子幾個時辰前就已經到了海余郡,接下來老夫就看大小姐如何實現你對老夫的承諾了。”
話落,白月川沒再給白月歆紫說話的機會,而是叫上了魯沙先行離開,全然當作看不見身后白月歆紫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那張妖艷嫵媚的臉上掩飾都掩飾不住的猙獰之色。
“該死。”
“混賬。”
白月琦收到白月恩求救信號小跑過來找白月歆紫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兩句滿含憤怒與殺意的話,嚇得她臉色發白渾身直打顫,就怕被白月歆紫遷怒一劍把她殺了。
“你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大小姐不好了。”
“本小姐哪里不好了。”
“”自知說錯話的白月琦狠心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定了定神強忍著對白月歆紫的懼怕說道“大小姐,剛剛收到了阿恩的求救信號。”
“什么?”
“阿淳已經準備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