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個人怎么辦?”白全旁邊的一人問道。
“當然是殺了,不然還留在這里礙眼啊!”爆熊悶聲說道,顯然正在火頭上。
“嘿嘿。”白全再次賠笑道,隨即他給手下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nèi)⑹S嗟哪莻€人殺掉。
可憐那個僥幸活下來的人還沒有從兄弟們的死亡和大哥的自爆中清醒過來就被人一劍劈成了兩半。
“那位小哥,不知怎么稱呼啊?”白全忽然掉過頭來對著聶飛說道。
“聶飛。”聶飛的回答干脆利落。
“哦。不知聶飛兄弟這次的機緣尋到了沒有?”白全問道,臉上依舊掛著招牌似的笑容。
“沒有。”聶飛的回答依舊簡潔。
“做人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知進退的人的下場你也已經(jīng)看到了。你確定還要繼續(xù)在這里尋找聶飛什么機緣嘛?”白全此刻已經(jīng)變了口氣,他原本認為只要自己稍加一說,聶飛就會知難而退。卻沒有想到聶飛如此不知好歹。
“白全,既然人家小兄弟不愿意領(lǐng)你的情,你還在那墨跡什么?”爆熊不耐煩的催促道。
“是啊。我這個人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了。”聶飛說道,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看的白全郁悶不已。他再次說道“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究竟走不走?”
如果不是一直摸不清聶飛的底細,相信白全他早就動手了。哪里還會像個老好人一樣不斷的勸說?
“你說呢?”聶飛反問道。
“好,果然夠膽。我爆熊就喜歡你這樣的人。為了表達我的敬意,兄弟們,大家一起上。”爆熊說道,隨即帶頭沖了上來。
他身后的那六個人也毫不猶豫的很上來。“上吧。”白全說道,他此刻寧可相信聶飛是在裝模作樣。
“血海蓮花。”聶飛一聲爆和,身體快速的旋轉(zhuǎn)起來。一道道劍氣瘋狂的從飛龍劍上****而出。遠遠看去倒真像是一朵血色的蓮花在緩緩綻放。
“不好,快退。”爆熊喊到。他從聶飛的劍上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
“現(xiàn)在才想跑?晚了。”聶飛大聲說道,與此同時他手上的攻擊并沒有因此就停下來。仍舊是不斷釋放出致命的攻擊。
除卻打頭的爆熊以外,剩余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人能接下聶飛的一道劍氣。
“怎么會?你是劍修?”爆熊不敢相信的問道。即便是他也已經(jīng)在聶飛攻擊下受傷,根本無法繼續(xù)堅持下去。
聶飛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并沒有回答爆熊。雖然他并不是向獨孤求敗那樣純粹的劍修,但是單論攻擊的話他可是毫不遜色于任何人。
“完了。”果然碰到鐵板了,白全的眼中漸漸浮現(xiàn)出了絕望的神色。他的實力也就和爆熊不相上下。如今爆熊被聶飛輕易的打敗,就說明他也絕對不是聶飛的對手。
像替身傀偶那樣的保命之物他能得到一件就已經(jīng)是運氣使然了。上哪里再去弄一件過來?
“血涌山河。”一劍接著一劍,聶飛的攻擊越來越強大。
血色的聯(lián)華出現(xiàn)在聶飛的身旁,將他包裹起來。血屠劍法的力量將死去的那些人的血液連結(jié)在一起,形成了一層血色的輕紗,揮舞在空中,緩緩招動,宛若情人溫柔的手。
此刻的爆熊早已傷痕累累,當血色的輕紗籠罩向他時,他終于再也堅持不住。身體無力的向后倒去,面色慘白沒有了一絲血色。實際上,他身體里所有的鮮血都已經(jīng)總在了輕紗的上面。
聶飛仍舊毫不吝嗇的揮灑著自己的攻擊,不知不覺中周圍已經(jīng)只剩下白全一個人了。他的臉色也已經(jīng)變得蒼白,身體越發(fā)的無力。
“聶,聶飛。”白全輕聲叫道。
聶飛這才緩緩的清醒過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