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見此,抬手一揮道。
“你也無需再多言,你父重病多日,無論是尚御醫還是其他名醫都無可奈何。這足以說明你們父親的病有多重,如果士兒的朋友當中,恰巧有仙醫,或是認識仙醫者……“
說到這里,老婦人臉上充滿了希望。
“那你們的父親,一定還有救!”
伍旭聞言緊皺眉頭道。
“母親,仙醫……哪里是說有就有的,仙醫難覓,就連仙門之中,也不是都有仙醫醫者的!”
老婦人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伍士一眼,低聲道。
“為今之計,暫且如此!你三弟剛出遠門回歸,不了解天離城的變故,你不要苛責太多!”
見老婦人如此說,伍旭的眉更深了,可是,又不敢去反駁母親的意思,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伍士見狀起身道。
“母親,大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認識仙醫!但是,江湖之大,許多奇人軼事,很多有本事的人,未必就弱于仙醫!我自會聯系他們,請他們來給父親看病。我希望大哥以后不要再拿我朋友說事,我伍士無能,浪跡天下這么多年,一技不長,現在家遭大難,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可是他們并沒錯……”
伍旭聽后搖搖頭道。
“三弟,你還是太幼稚了。”
說完,伍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副心事沉沉的模樣。
伍士聽后還準備說什么,被老婦人打斷道。
“好了,在外游子回家? 這是好事!不許你們再爭吵不休,況且? 還有客人在此!”
伍士聽后咬了咬牙,坐回到位置上。
一場原本活躍的晚宴,因為這一爭論,顯得十分沉重。
老婦人也沒有多大的興致說什么,左右不過和羅天說上兩句話? 然后喝幾杯酒? 城主府內蕭瑟安靜,仿佛被套上了一層迷霧一般。
伍士最為沉悶? 本來回家是開心的事情,可是? 家里遭了大變,父親又臥床不醒,自己既沒有什么本事幫城主府脫離此時此刻的困境? 也不能救醒父親? 還要忍受家里人的不理解? 本來就郁悶的心情? 此時此刻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伍戰面色肅穆,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就像個悶葫蘆一樣? 除了自飲? 也不搭理誰。
伍旭倒顯得最超然? 臉上沒有多少愁色? 反而看向了羅天……
“倪兄,天離城的亂象? 這一路上,你看過來,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計策? 助我城主府脫困?”
誰也沒想到,伍旭會主動向羅天問計策。
羅天飲了手中的酒? 砸吧了一下嘴后,回應道。
“沒有。”
伍旭聽后一愣,或許他沒想到,羅天會這么直接。
隨后,伍旭又笑了笑,搖頭道。
“倪兄果然快言快語,不過,人品卻也值得肯定。江湖中人,哪里知道廟堂之遠,廟堂之高?這其中的兇險,又豈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所謂的隱士,我看就是故弄玄虛之輩,不知倪兄有何高見吶?”
說話間,伍旭明顯有些輕佻了,仿佛和羅天說話,是對羅天的恩賜一般。
將江湖中人和廟堂上的高官對立起來,無非就是想說自己是城主府的公子,能結識自己,是羅天的福分。
正不巧,羅天最討厭的就是誰在他面前裝腔作勢,自命不凡。
遇到這樣的,羅天的手掌酒癢癢,很想一巴掌揮過去……
“是嗎?我怎么聽說,廟堂之上,也是充滿了碌碌之徒,為一己私利,做事不擇手段。江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