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既然倪公子如此自大,不如親往司馬府走一趟,帶上夫人,好好的質(zhì)問司馬信?”
羅天聽后摸了摸下巴,一臉認真道。
“你還別說,這是個好主意。”
“……”
嗣管家被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來,沉默的看著羅天,只覺得這個人越看越像一個狂人,不可同盟。
羅天也不在意嗣管家的眼神,搖搖頭道。
“算了,我要是去了,你們城主府就難了。我倒不顧慮其他,就怕我那個小兄弟太為難,兄弟情誼啊。”
嗣管家冷笑回道。
“倪公子何必自欺欺人,既然顧慮兄弟情誼,何必讓三公子如此為難,你可知道,司馬朗之死意味著什么?三公子在城主府內(nèi),又得到什么評價?現(xiàn)在和城主府同盟者,又當(dāng)如何做想?”
嗣管家的反問,只透露一個信息,自從伍士幫了羅天,伍士就徹底失去了對城主府的繼承權(quán)……
嗣管家也相信,這樣的暗語,羅天是一定能夠聽得懂……
羅天當(dāng)然懂,說到了伍士,羅天認真了許多,深深的看了嗣管家一眼道。
“嗣管家,小小城主府,不該是束縛我這兄弟的牢籠,你不知這天有多高,更不知道你家三公子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能夠從嗣管家的嘴里聽出關(guān)于伍士之后的情況,羅天起碼能夠確定,這嗣管家是對三公子非常有好感的……
有這個前提,羅天也沒說太難聽的話。
嗣管家某種程度上是代表欽老夫人的立場,既然嗣管家都這么關(guān)心伍士,可以想見,欽老夫人對伍士的期待,也絕對不是表面上的樣子。
“倪公子,請恕我無禮了!”
嗣管家越聽心里越不是滋味,咬牙道。
“你說城主府是個小小的牢籠,我倒想問,到底什么才是最有保障,最值得的事情!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果沒有城主府了……”
說到這里,嗣管家表情閃過一絲痛苦。
“三公子就安全嗎?如果沒有城主府,倪公子現(xiàn)在還有機會在這里與我談?wù)撨@個小小的城主府嗎?哼,恕我直言,在我看來,倪公子也不過是江湖的一個狂生而已。誠然,憑借倪公子和貴夫人的武力,在江湖上肯定不會吃虧。但是,這里是天離城!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解決的事情……”
嗣管家停頓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沉重道。
“待到千軍萬馬圍困城主府,萬箭齊發(fā),萬馬齊鳴,金戈鐵馬,浴血拼殺之時,又有多少人會死于非命,又有多少人將無家可歸?那個時候,倪公子你還認為,一個大宗師,一個能打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有多大用處嗎?”
嗣管家的話,可以說放肆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羅天屢屢表現(xiàn)出對城主府不上心的模樣,他也不會被逼到說這些。
好在,羅天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聽完這一切后,羅天又笑了。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嗣管家聽后眼眶瞬間放大,不僅冷汗連連,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警惕的看著羅天,張大嘴,驚駭?shù)馈?
“你……你說……什么?”
這句話,在嗣管家看來,就是一句徹頭徹尾逆賊的宣言。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一時間,嗣管家心里大亂,他腦子里想到了很多。
“難道他是想取城主府而代之?”
“一定是了!一定是!”
“我要快告訴老夫人,這人……嘶……心機好沉啊!故意斬殺司馬朗,讓司馬府不再為城主府所用,通過三公子混入城主府,原來是想……”
剎那間,嗣管家招呼都不打的轉(zhuǎn)身,想要逃離。
不等嗣管家走,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