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割喉堡,這次,將會親自割斷約翰的喉嚨,讓這里,成為他的埋骨之地!”
“通知全軍,入夜之后,發起總攻!”
此時的達達尼爾海峽近郊,并沒有修筑起能夠為馬爾馬拉海看住門戶的恰納卡萊城,建立在特洛伊廢墟之上的,只有一些不起眼的小型村落和堡壘,它們,就是這條最窄僅僅一點二千米的海峽上唯一的哨戒。
而此時,萊斯沃斯島港口,正有一支龐大的艦隊,拉著威尼斯人的旗幟,在月光下,通過平靜的海面駛入了馬爾馬拉,而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有數千奧斯曼士兵潛伏在幾艘偽裝的補給運糧船中,突襲了萊津渡口。
硝煙至最終都沒有被點燃……
“崗哨不能放松,卡拉查沒有發動過夜襲,不代表他不會用這招,或許這幾天的布局只是在麻痹我們而已。今天月色很好,讓士兵們給我睜大眼睛。”
圍城營地出離的平靜,反而讓約翰更加起疑。撤離也好猛攻也罷,邏輯上都能說得通,只有這種消極的圍城,對奧斯曼人來說應該最沒有意義,最難以解釋。
博斯普魯斯海峽自始至終暢通無阻,也就意味著君士坦丁堡的補給可以最快的速度往返于兩岸,總不至于卡拉查寄希望于等著帝國內部先被饑荒拖垮。
“但凡卡拉查沒有撤軍,我們就可以認為,他對割喉堡仍然有野心,雖然我們暫時不清楚喬萬尼的動向,但士麥那早晚有一天會被攻破,屆時我們再撤出割喉堡,就可以算是全無損失了……”拉提烏斯公爵也面帶疑惑地思索著,“如果早點強攻,割喉堡淪陷也該是這幾天的事了……難不成……”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被木楔釘住的地圖上。
“卡拉查不是一個托大的人,按照常理來說,無論現下強攻還是等著火炮送到前線,我們只要撤回君士坦丁堡,最后奧斯曼人得到的,一定只是一片廢墟,他不會在這兒浪費這么多時間。”索菲雅也正將視線交匯到海峽中央,“除非……他要打破這個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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