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酒杯,剛想一飲而盡,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被約翰灌了幾杯,腦子都不太清楚的樣子,又把杯子放了下去,“不應該是由你們來開籌碼,而是由你們來告訴帝國,你們應該付出多少,換取你們想要的東西。”
“陛下,派一個小丫頭來和我們談判,這就是帝國的誠意?”幾個深呼吸之后,拉穆亞提再次把目光轉向了君士坦丁十一世。
“拉穆亞提先生,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提醒您,您和您的國家,是失敗者!就算帝國派出了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和你們在蓄豬牧場旁談和,你們也應該忍受,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帝國的尊嚴!還有,她是朕的侄女,索菲雅·巴列奧略,這個帝國最尊貴的女人,如果你們有資格舔她的鞋子,那是你們的榮幸!”君士坦丁蔑視著幾個奧斯曼人,“聽明白了嗎,我尊敬的拉穆亞提先生?”
呼——
呼——
幾個奧斯曼使臣粗重的喘息聲,整個拉奧帕爾夏宮都聽得清清楚楚,但拉穆亞提多多少少有一些談判經驗,或許是之前和卡拉曼的和談讓他有些忘了如何做一個失敗者,此時,他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那么就請陛下,提出你們的條件吧。”
君士坦丁剛要開口,就被索菲雅偷偷拽了一下衣袖。
“我們尊貴的皇帝,君士坦丁·巴列奧略,一,希望你們割讓色雷斯地區的全部領土,交由帝國管轄。”
“這不可能!”
“耐心點拉穆亞提先生,別著急,我還沒說完。”索菲雅笑道,“二,割讓特拉布宗周圍的三座堡壘,給予特拉布宗充足的緩沖帶。”
“你瘋了!”
“別打岔,拉穆亞提先生。三,愛琴海至馬爾馬拉海西岸,貴國的軍艦十年內不得進入。當然了,商船還是沒問題的,只不過要接受帝國艦隊的檢查而已。如果對帝國有什么威脅,一切由帝國處置。”索菲雅看著幾乎快要暈厥的拉穆亞提,繼續說道,“恩……不錯,那我接著說了,四,帝國需要打通色雷斯,君士坦丁堡與大希臘、摩里亞地區的陸路通訊。這條道路上,奧斯曼軍隊不得駐防。”
“誒誒誒,先別暈過去,帝國還有一筆長期賠款的要求,這個我們可以一會兒再談具體的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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