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奧地利人有錢吶,這些俘虜,里面摸出來的騎士,還有雜七雜八的小貴族,加起來能換多少錢?你看看我們羅馬!啊!連個教堂都沒錢修了!”
隨著正門主炮的第一輪齊射開始,普羅庫普列城迎來了第一輪總攻。
實際上,普羅庫普列的正面城墻已經是漏洞百出,之所以看著還算完整,是因為城內的塞爾維亞守軍頂著火炮與箭雨,用圓木和石塊倉促地又將缺口堵了起來。但是,這樣的城防,幾乎沒有任何固守的價值。
被點燃的火彈,隨著工程兵砍斷投石機的束繩,在天上劃過了一個美麗的弧線,隨后墜落在塞爾維亞守軍的人群中間。
聯軍的進攻方向已經無法判斷了。到處都是火炮的轟炸聲,到處都是漫天的箭雨。失去城墻之后,普羅庫普列城就像是君士坦丁堡早間市場上待宰的羔羊,面對山呼海嘯般的攻勢,只能嚶嚶低咽。
而當鳳凰軍團具裝騎兵的馬蹄聲想起之時,普羅庫普列的守軍就算是迎來了末日。
從北面城墻完全坍塌,直到普羅庫普列公爵府邸淪陷,僅僅過了兩個小時。期間塞爾維亞復沒能再組織起一次像樣的反抗。但當喬萬尼等人剛剛帶領著士兵進入普羅庫普列城,看到一枚巨大的燃火彈精準降落在公爵府的頭頂上時,他本能地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幾個沖入公爵府廢墟的具裝士兵,最終只抬出了幾句尸體。那些嚴重毀容的尸首,經過仔細地辨認,瓦西卡才猛然認出了一具腦袋已經被落石砸城兩半,腦漿橫流的尸體,就是之前被放走的托林卡公爵。除此之外,他的雙腿也斷成了兩截。
“我當初就該讓你一箭把他弄死在山上……至少還能算得上是一具完整的尸體。”喬萬尼相當惋惜地拍了拍瓦西卡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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