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網(wǎng)。”
“我可以多問一句話嗎,卡露婕女士。”伊芙蕾試探道。
“您是陛下的圣選侍女,應(yīng)該不會有人與您過不去。但說無妨。”
“陛下希望清算的是幕后組織刺殺活動的哈布斯堡皇室,對于動手的傭兵組織……無論是誰,辛瓦則要塞外的一片血海已經(jīng)給了他們回應(yīng)。您為什么還要執(zhí)著于一個下三濫,道德敗壞的傭兵組織?”
“有很多原因,侍女殿下。”
卡露婕拍了拍雷米的肩膀,小姑娘噙著眼淚抬起頭,一頓一頓地說道,“那個……那個女人讓臨死前讓我去找什么什么的指揮官……告訴他什么真正的兇手是施蒂利亞公爵……那盒子里東西,都是她留給我的報酬……”
“施蒂利亞公爵?”
“1439年之前,施蒂利亞公爵的稱謂,就在腓特烈這個哈布斯堡家族旁支的頭頂上。”卡露婕思索道,“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和米塔爾的高層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順著這條線摸下去,帝國或許能在拆下維也納城墻,與腓特烈三世面對面之前,找到一個得力的幫手。”
“除此以外呢?”
“還有些私人原因……之后我會和陛下細(xì)說的。您就這樣轉(zhuǎn)達(dá)給陛下吧。”卡露婕嘆了口氣,“看起來要忙上好一陣子了,現(xiàn)在想想,反而有點(diǎn)懷念跟著篷車到處流浪的生活。”
……
“卡露婕女士就是這么說的,”
索菲雅找了塊擦手巾抹掉手背上的墨水痕跡,滿意地吹了吹稿紙。針對哈布斯堡的計劃需要極度縝密,半點(diǎn)紕漏都有可能葬送整個帝國,雖然只是一個粗糙到極致的框架,但至少,邁出了第一步。
“米塔爾……這事情改天可以問問匈雅提,他或許比那個小姑娘了解得更多。只不過卡露婕似乎對這件事情也太上心了。計劃全面鋪開,一支雇傭軍帶來的影響幾乎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更何況是這種連編制都不明確的傭兵。”
“卡露婕女士一眼認(rèn)出米塔爾項(xiàng)鏈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她與那小姑娘和米塔爾的聯(lián)系不簡單了,我親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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