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站著沒動。
對面的少年看向喬北的眼神也帶著些許意外。
“噓~”一聲口哨響起。
卻是對面的少年看向喬北的目光中帶著些許不屑與輕蔑。
喬北看著少年,再次緊了緊自己手中的鐵棍,仿佛鐵棍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其實,喬北聽出剛才對面的少年口哨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
也即是說,對面的少年并不想其表現出的那么平靜。
對面的少年看了看站著不動的喬北,手中的匕首挽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喬北凝神以待。
雖然對方跟自己一樣,都是一個少年,但是,喬北可以看到對方的匕首上面帶著已經干涸的血跡。
想必,對面的少年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也就是說對面的那個少年應該在這里殺過人,極度危險。
并且對方極度的渴望殺掉自己。
喬北雙手橫握鐵棍。
現在的喬北只會松溪棍中的一個招式,那就是推棍。
單單的一個推棍看上去簡單,但是可攻可守。
另外,喬北對自己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自信,畢竟自己的體質特殊,應該會給對面的少年點意外,那么能給對方意外就有贏的可能。
看著一把匕首在對方的手中飄來飄去,喬北打定主意,以防御為主,進攻為輔。
被鋒利的匕首劃一下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記得我的名字叫……”
對面的少年話說到一半便猛然前沖,喬北手中的鐵棍下意識的掃出。
嗖的一聲,卻是讓少年的匕首改變了原本刺向喬北心臟的軌跡,但是卻在喬北的手臂上劃了一道不淺的口子。
少年拉開了與喬北的距離,望向喬北的眼神中滿是戲謔與興奮。
一個輕微的試探就可以知道喬北只是一個菜鳥。
十足的菜鳥最容易死亡。
少年為今天將要來臨的勝利與生而興奮。
“嗷~~”
“啊,菜鳥,干他啊!”
“那么長的棍用來攪屎嗎?”
觀眾席上的眾人看上去穿的冠冕堂皇,溫潤爾雅,但是其言行暴露了大部分人并沒有外表那么有修養。
喬北的心臟極速跳動,喬北知道自己的估計太過于樂觀了,對方既然能不止一次的站在這個斗場上面,那就代表著對方不簡單。
輕敵很容易讓自己死亡。
另外,喬北感覺自己太過高估自己了,自己很難跟上對方的速度。今天很有可能會在這里結束自己的生命。
原來自己殺死皮高明的狠只是偽裝出來的,自己不是沒有緊張的dna,相反,這方面的基因還挺強。
想到這里,喬北的手臂有些顫抖。
“哈哈,小朋友,你怕了,認輸吧,我給你個痛快!”
看到喬北那顫抖的手臂,對面的少年更加興奮,忍不住的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帶著喬北少許鮮血的匕首。
“啊……”喬北猛然握緊手中的鐵棍前沖。
對面的少年嚇的一篩,剛才這小子不還是嚇的要死的么,怎么瞬間炸了呢?
喬北改變了策略,自己不能再一味的防守,自己要主動進攻。
面對喬北狂風暴雨式的進攻,對面的少年并沒有驚慌,相反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氣。
少年遇到這種情況不止一次,敵人開始這樣的時候,往往就意味著對方已經亂了分寸。
在暴力詩閣這種地方,亂了分寸也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
人終究是人,人不是機器,更何況還是一個少年,耐力肯定高不到哪里去。
這樣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