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飯后,四個年輕人聚攏在一起。
“查!”
喬北的一個字說的斬釘截鐵。
不可否認(rèn),師秋的雙親再一次染上賭癮與毒癮根源在于他們自身,但是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搗鬼。
“查是要查,可是我們是兩眼一抹黑,根本無從查起!”
皮陽在旁邊也皺起了眉頭。
三個人在貧民窟根本沒有什么根基,對于一些事情連一個情報來源都沒有。
“白晗,你這邊有沒有辦法?”喬北把目光投向了白晗。
既然師樓最近沒少賭,那么肯定沒少光顧飛花閣。
“飛花閣嘛,要不要本賭神跑一趟?”此時皮陽突然來了興致,再一次想起自己上次大殺四方的情景。
“哼……”白晗對著皮陽冷哼一聲,玉手伸向皮陽胖乎乎的手臂,指甲掐著一點軟肉來了個720°。
“嗷嗚~”皮陽的氣焰頓消。
“我可以問一下我的同事,我在飛花閣可是沒有見到過師伯伯。”
…………
夜晚的飛花閣猶如一個質(zhì)量奇大的星球,對某些人有著奇大的吸引力。
沙飛飛最近春風(fēng)得意。
作為飛花閣的常客,沙飛飛前半生的財富積累基本上都拱手送給了飛花閣。
可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只有在飛花閣沙飛飛才能感覺到自己的人生意義所在,沒有刺激的人生那還叫人生嗎?
沙飛飛一只幻想著自己有翻盤的一天。
不久前,沙飛飛感覺自己夢想成真了。
有人找自己殺豬。
在賭場上所謂的殺豬就是瞅準(zhǔn)一個肥羊,多人做局,其錢財騙到手。
在賭場上殺豬最是神不知鬼不覺,本就十賭九輸?shù)男挟?dāng),殺豬只不過是加快了其步伐而已。
已經(jīng)是后半夜,沙飛飛從飛花閣里面與其余幾個人出來。
“那個姓師的老家伙竟然沒來,害的老子輸了不少,明天找人看一下情況,那個老家伙可是個肥羊。”其中一個人發(fā)聲,話語中滿是遺憾。
“本來打算在閣里洗個腳放松一下,這個簡單的愿望今天竟然沒有實現(xiàn),確實要怪那個姓師的老家伙。”
“洗腳的地方多了去了,為什么非要在閣里洗?”
“沒品就不要亂嗶嗶,感覺能一樣嗎!?”
一群人聊得正嗨的時候,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一個巷子里面,猛然看到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孩攔在了路中央,簡單的蒙面,扎著馬尾,從其光潔的額頭與明媚的雙眼可以推斷出不說長的極美但也不會差。
“喲,我們不會遇到搶劫的了吧?”
沙飛飛的一個同伴捂著胸口夸張的說到。
“不知道姑娘你是劫財還是劫色,錢沒有多少,但在其他方面應(yīng)該可以讓你滿足,尤其是這位沙哥,人家可是不折不扣的武者哦~,體力絕對超好……”
“哈哈哈……”
一群人察覺到女子的來者不善,但他們毫無畏懼,沙飛飛是一個武者,一級,甚至在一級里面都是墊底的存在,但是再弱的武者也是武者。
對面的女子,看齊身形充其量不到二十歲,又能厲害到哪里去。
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頂上。
一個胖乎乎的身軀透過一把重狙的瞄準(zhǔn)鏡津津有味的看著巷子中的一切。
看著一群人囂張的姿態(tài),胖乎乎的身軀嘴角微揚“勇氣是無知者最為廉價的東西,什么時候都可以無中生有,佩服!”
砸吧了一下嘴,皮陽感覺自己最近說的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等了幾秒鐘,皮陽仍然沒有聽到喬北的贊美之詞,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在旁邊同樣拿著一把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