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靜和董振棠踉踉蹌蹌下到一樓,在吧臺前董振棠結了帳。他們兩個走出餐廳,被初夏的涼風一吹,酒勁似乎更弄,兩個人都有暈暈的感覺。
董振棠歪著偷看著陸曉靜說,“怎么,咱們打道回府嗎?”,陸曉靜撩了一下頭發,略帶嫵媚地看著董振棠,似有挑釁地說,“怎么,回家晚了怕嫂子懲罰呀!”。
董振棠呵呵笑了兩聲,“你多想了,我們老夫老妻了,她對我要求沒那么苛刻”,陸曉靜接著說,“那就陪我走走,感覺夜色中的涼風很溫柔,我很享受”,董振棠一聽也附和道,“嗯,難得涼風拂面,無盡的溫柔”,他們兩個隨即相視一笑,隨即沿著林蔭小道向前走去——
他們并肩走著,各自心中都傾慕著對方,但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陸曉靜由于酒的后勁發作,再加上穿著一雙恨天高,走著走著突然一腳沒站穩,伴隨著一聲尖叫,她身體向一邊倒去。
當董振棠反應過來時,陸曉靜已經摔倒在地上,董振棠趕緊跨一步上前,邊伸手去扶陸曉靜,邊急切地問,“曉靜,你怎么了?”,陸曉靜被摔了一腳,酒也似乎醒了一些,當董振棠扶著她胳膊的時候,連忙說,“沒什么,剛才一暈”。
董振棠扶著陸曉靜的胳膊想把她拉起來,他一使勁,陸曉靜則叫了一聲“慢點,腳有點疼”,這時董振棠往下一看,發現陸曉靜的一只高跟鞋已經脫落,腳已經踩到地上,他急忙松開陸曉靜的胳膊,蹲下身子急切地問,“腳崴著了嗎?”。
陸曉靜用手在自己的叫上捏了兩下,說,“有點疼”,董振棠作為一個資深醫生,對跌打脫骨也有一定經驗,他伸手抓住了陸曉靜的腳踝,用手指捏了兩下,問,“這里疼嗎”,在董振棠的手按之處,陸曉靜感覺稍微有些疼意,就點了點頭。
董振棠隨即用另一手抓住陸曉靜的腳,給她上下抬了兩下,看陸曉靜并沒有喊疼,就說,“應該問題不大,咱到那邊的蹬著上,我給你處理一下”。說完,他拿起陸曉靜的鞋子給她穿上,然后駕著她的胳膊,把陸曉靜從地上扶起來。
由于陸曉靜那只腳站不穩,索性他就沒有放開陸曉靜的胳膊,對她說,“前面小花園有凳子,到那里你坐著我給你處理一下”。陸曉靜也沒說什么,任由董振棠駕著,她們一起往前面走去。
走了大約不到0米,前面是一個街邊小公園,里面有草坪,有休息的長椅,董振棠扶著陸曉靜在一張長椅上坐下,他又蹲下身子,說,“我再給你看看”,說著把陸曉靜那只腳的鞋子脫了下來,并把陸曉靜的腳拿著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用手給陸曉靜在腳踝上捏了一會,邊捏邊問陸曉靜是否有疼痛感。
其實陸曉靜的腳只是搓了一下,現在的痛感基本很小了,但是她看著董振棠很用心的樣子,心里滿滿的感激,再加上董振棠那只大手緊緊攥著自己的小腳,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快感,所以董振棠詢問她的時候,她只是含糊地“嗯”了幾聲。
董振棠則是很專業地給她做著揉捏處理,在經過一系列的部位按壓之后,董振棠說,“應該沒啥問題,回去涂些跌打藥,不會有大問題”,說完,他又拾起鞋子給陸曉靜穿上,就站起了身。
陸曉靜坐在凳子上沒有想起來的意思,就對著董振棠說,“我有點暈,在這坐一會吧”,董振棠說了一聲,“好吧”,但是站著沒動。陸曉靜又看了他一眼,輕聲說,“你站著干嘛,坐下吧”,董振棠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奧”了一聲,隨后也就挨著陸曉靜坐到了長凳上。
十一點的小城路上已經基本沒有了行人,偶爾幾輛車從馬路上行駛而過。陸曉靜和董振棠坐在長凳上,兩個人似乎都在屏住呼吸,最終陸曉靜伸手抓住了了董振棠的胳膊,小聲說,“我想讓你抱抱我”,但是過了片刻,董振棠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