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只需要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
“我不需要不容樂觀,我只需要,讓秦時來求我。”沐霆晟打斷了寧驍?shù)脑挘瑢庲斻读算叮磻?yīng)過來說了一句好。
“我會竭盡所能完成您的吩咐的。”
寧驍以為自己隱瞞了沐霆晟如此重要的事情,怕是真的要卷鋪蓋走人了,可事情似乎并不是毫無轉(zhuǎn)圜之路。
寧驍被交代了一個新任務(wù),美名其曰將功贖罪。
秦時最近的壓力很大,有一個和秦氏合作多年的合作商提出了解約,讓原本已經(jīng)在風(fēng)口浪尖的公司雪上加霜。
一個兩個還好說,可提出解約的合作商可不只是一個兩個,甚至有的合作商不惜要出違約金,也要和秦氏解除合作。
秦氏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飄渺了。
“你到底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不然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秦父是處處生疑,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不對勁,讓公司被如此惡意針對了。
“爸,怎么連你也不相信我,公司的那些股東就算了,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哪有做什么事情把公司害到了這個地步!”
秦時的情緒也不高,秦氏最近一段時間被打壓的厲害,連他這個秦家大公子出去也沒有底氣了。
要是秦氏撐不下去,宣告破產(chǎn),他們一家的好日子算是徹底過到頭了。
“那到底是誰呢?誰有這么大的本事……”秦父疲憊的坐在了辦公椅上,秦氏還能堅(jiān)持多久?在這樣的針對之下,秦父和秦時都心知肚明,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
到底是誰呢?秦時自己也在思考著這個,一個不可思議的人選進(jìn)入了秦時的設(shè)想之中。
沐霆晟……他一出來,秦時自己就要先否認(rèn)掉了,怎么可能呢?沐霆晟那樣的人,會有這份閑心來故意刁難?
秦時想了很多,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似乎種種證據(jù)都在指向沐霆晟,讓秦時無法辯駁。
“我一個月前去了一次沐氏,在那里遇到了我喜歡的女孩……”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談情說愛,還把這些告訴給我聽!”秦父震怒了,秦時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
“爸!你先聽我說完行不行?”秦時提高了音量,他不是在開玩笑。
秦父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兒子說的是正事,不是什么玩笑話,閉上了嘴。
“我在沐氏遇到了喜歡的女孩子,我想要追求她……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天姓沐的反應(yīng)好像有點(diǎn)奇怪。”
沈茜茜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員工,何德何能能引起總裁的注意?況且那個時候,沐霆晟像是憤怒的模樣,秦時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有著種種疑點(diǎn),都被他自己給忽略了過去。
“你說的都是真的?”倒不是秦父不相信自己兒子的話,實(shí)在是秦時說的太過玄幻了。
秦父眉頭緊鎖,滿臉憂色,如果秦時說的不假,那么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這位大佛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呢?秦父一時半會還想不出來。
秦父思索片刻,慎重的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今天去一次沐氏,打探打探。”
“爸,可行嗎?”秦時半信半疑,不過夜沒有阻止秦父的理由,畢竟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計(jì)可施了。
……“沒有預(yù)約的話,是不能見總裁的。”秦父大概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吃這樣的閉門羹。
“我是沒有預(yù)約,但只需要和沐總說上一聲,他就會見我的。”也不知道秦父是哪里來的自信。
“很抱歉,先生,您還是先預(yù)約吧。”前臺禮貌的回答,例行慣事,沒有給秦父特權(quán)。
“就不能通融通融嗎?和沐總說了以后他肯定會見我的。”
前臺搖頭,無動于衷。
這是規(guī)矩,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哪怕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