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給許曼綾多找點事,她以后就不會緊緊盯著時年了。
反正是順便的事情,可以順便給許曼綾提幾個新人讓她帶帶。
這樣她就一心幾用了。
如果時年實在不喜歡演戲,想打退堂鼓,到時候許曼綾手里的其他藝人紅火吃得開了,想必許曼綾也就不會死盯著時年不放了。
不一會兒,轎車就駛進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一個看起來就很隱私高檔的會所。
門口就很顯眼的擺放著幾個花籃,還有一個立牌,上面寫的是老羅和你有個約會。
宋時年:“……”
她心里涌起一股詭異微妙的感覺。
等她走進會所,看著經過的大廳,一片香粉柳橙的混色撲面而來,一路不是盛開的玫瑰繡球,就是五顏六色的氣球,這哪是一個影視公司老總的私人生日會,明明就是小孩子的天地嘛。
宋時年挎著閻郁的胳膊,猶豫地低頭看了眼自己這一身過分正式的衣裙首飾,轉而看向閻郁,再次遲疑地小聲問道:“閻郁,你說我們沒走錯吧?”
“沒有,你已經問了三遍了?!遍愑裟托牡鼗卮穑皇敲碱^也微微蹙著,顯然也對眼前的情況不得其解。
宋時年頓了頓,又不放心地問:“那是不是你聽錯了?其實不是羅先生的生日,而是他兒子或者小孫子的生日宴?”
閻郁側頭瞥了時年一眼,道:“老羅只有一個女兒,就是羅依依,不過依依生日還在十二月。”
宋時年心里一堵,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帶著晚娘腔地問:“依依?叫的可真親切,居然還知道人家生日什么時候的?”
閻郁失笑,他繼續看著時年,帶著笑意地說道:“也只有這個時候,才顯得你在乎我些。”
宋時年臉上隱隱發燙,沒有在說什么。
目前來說,她一斤徹底相信了閻郁說的一切。
當然,這是在自己幾次三番夢到閻郁曾說的他和自己的故事的情況。
心里其實明白,他們曾經的故事,結局肯定非常不完美,才讓自己和閻郁再次相遇。
但是相信了就是相信了。
宋時年的心里也慢慢開始接納閻郁作為自己丈夫、和作為自己兒子的父親的存在。
她也相信,閻郁對羅依依沒什么。
但是,心里就是忍不住泛酸。
這可真糟糕。
宋時年跟著閻郁走過長廊,走進宴會廳。
宴會的主人翁老羅——羅成斌——一看見閻郁就迎了上來,臉上堆疊著褶子笑道:“三弟來了,快快請進,今天這會場是我家閨女布置的,你瞧我一不注意就給我布置的這么不倫不類的。”
閻郁啟唇笑了笑:“看得出來依依對你很用心?!?
老羅一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連連擺手語氣嫌棄地笑道:“小孩子就是愛玩,索性我就這么一個閨女,她想玩就任她玩了?!?
說著轉頭看了宋時年一眼,打招呼道:“宋小姐今天看起來格外風采動人,跟老三你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祝羅先生日月昌明?!?
宋時年瞇眼朝老羅笑笑,心里提著的那口氣終于稍微松了松。
看得出來,這個老羅很疼女兒,對女兒做的事格外縱容。
“客氣客氣”老羅笑瞇瞇看了時年一眼,又轉頭看向閻郁,近乎狂熱討好地說道:“老三,我有幾個玩古玩的老朋友聽說你收藏凡凡,想認識你一下,你看……”
閻郁聞言,微不可查地低頭看了時年一眼。
古玩,玉石……都是錢啊。
宋時年一聽,第一直覺就是閻郁收藏在地下室的那些賭石玉石,又可以賣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