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晴哦了一聲,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
寧玉林雖然為見到霍不凡而興奮,但是看到姐姐這幅樣子,也不禁問:“姐,你怎么了?”
“沒什么啊,就是有點累了。”寧雪晴仍然是這樣的回答道。
寧玉林也沒多想,他本身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對于一些情緒上的細(xì)節(jié)變化觀察并不是很仔細(xì)。最主要的是,他注意力過于集中在霍不凡身上了。
黃竭好倒是能看出些許端倪,但他同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好多說。
畢竟不管自己是否喜歡過寧雪晴,和她熟不熟,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孩子媽,有自己的家庭和老公,管太多不合適。何況霍不凡的成就,也已經(jīng)不是黃竭好所能比擬的了,管他的家務(wù)事,黃竭好也有點心虛。
所有人中,最清楚寧雪晴心思的,就是霍不凡了。
只不過他同樣不能說,只能裝作不知道。
沒多久,鄧俊梅買好了酒菜,把幾個老少爺們都喊了下去。至于她自己,則上來陪寧雪晴說說話。
霍不凡和寧國祥,寧玉林,黃竭好四人,就這樣在那邊吃邊喝邊聊。
開始時話題最多的,自然是有關(guān)于趙永安教授的遺產(chǎn)。
不管是不是家人,對于這樣的天文數(shù)字,都會產(chǎn)生本能的好奇。
“沒有那么多,大概有價值幾億的古董文玩和一些現(xiàn)金存款。不過我沒打算要,全部用來修建趙永安教授博物館了。那些古董文玩,也都是存放在博物館中,不屬于任何人。哪怕是我,也不能進(jìn)行買賣。”霍不凡道。
他這么一說,其他幾人聽的稍微松了口氣。
一個擁有數(shù)十億資產(chǎn)的親戚,可比身無分文給的壓力大太多了。
一場酒喝下來,最后幾人都醉的差不多。霍不凡的自控能力比較強,哪怕醉了,也不會像寧國祥他們幾個喝的昏天暗地,連東南西北都找不著。
黃竭好的家里人,也過來幫忙把他帶了回去,至于寧國祥和寧玉林,則被鄧俊梅揪著耳朵罵一頓,然后扶進(jìn)房間里。
霍不凡和寧雪晴,同樣也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只有小丫頭糖糖,跟著鄧俊梅去了一間屋子。
霍不凡進(jìn)屋的時候,寧雪晴正坐在床邊低頭擺弄手機,像是在和誰發(fā)消息。
“還沒睡呢。”霍不凡微微搖晃著走過來。
寧雪晴仿佛有些受驚,猛地抬起頭,下意識把手機屏幕關(guān)閉,道:“啊,你們吃完啦。”
“嗯……”霍不凡打了個酒嗝,晃著身子走過來,問:“在忙什么?”
“沒什么,該忙的都忙完了,就跟香凝聊了會天,她問你明天能去上班嗎。”寧雪晴道。
“能啊,有什么不能的。”霍不凡走到她身邊坐下來,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不說話。
寧雪晴本來心里就有些發(fā)慌,被他看的更是不安,便問:“干嘛這樣看著我。”
“突然覺得,這樣挺好的。”霍不凡道。
“什么挺好的?”寧雪晴不解的問。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挺好的啊。不需要關(guān)心過去,也不需要害怕過去。這樣的我,是一個全新的,就像重生一樣。”霍不凡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并不是完全處于酒醉狀態(tài)。準(zhǔn)確的說,大部分人喝醉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是真心話,并非所謂的發(fā)酒瘋。
只不過平時不敢說的話,不愿意說的話,借助這個方式抒發(fā)出來而以。
霍不凡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關(guān)于重生,僅僅這個詞語,就一直是他最敏感的。
如今借著酒醉,借著仿佛無知的狀態(tài),把這件事說了出來,讓他感覺到心里一陣輕松。
這么長時間以來,他一直為了重生的事情忍著,憋著,明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