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寧雪晴也是這樣說。二來,這家極為高檔的西餐廳,執行經理親口承認,那個叫李書恒的男人可能很有來頭。
這說明,那小子可能沒有撒謊,真的只是想裝低調,故意裝窮。
否則的話,人家迪圣特西餐廳的執行經理,憑啥覺得他牛逼?
聽了童海亮的分析,兩人都眼睛發亮,道“那現在咋整,讓那小子交錢?”
“不行,咱們又不是真的綁匪,讓他給家里打電話要贖金,不就落把柄了嗎。”童海亮想了想,道“我覺得應該熬熬那小子,省的他搞什么幺蛾子。等他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咱們再出面說這事,也容易得手。給強子打電話,讓他倆在那守一夜,明天再說。交代他們,沒事就給那小子樂呵樂呵,別讓他睡覺。人家熬鷹,咱們熬人。”
“還是亮哥想的周道!”一名手下滿臉恭維的道。
兩名手下論打架,是一把好手,可論智謀,卻都是半吊子。他們對這種事也沒什么好主意,反正童海亮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
隨后,其中一人拿起手機打電話,另一人則開車往飯店的方向去。
距離市區二三十公里的遠郊農舍,胳膊上紋著豹子的男人放下手機,對同伴道“亮哥說了,讓咱倆今晚在這給他找點樂子。回頭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別讓這小子睡覺。”
“行。”另一人瞥了眼霍不凡,然后道“那你先看著,我去整倆菜,買瓶酒去。”
“你去吧,有我在,這小子翻不出什么浪花來。”另一人道。
霍不凡的嘴巴雖然被封住,但耳朵沒受什么影響,從這兩人的對話,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應該得受點折磨,但不會太嚴重。
看樣子,那個光頭已經去過公司和西餐廳了,而且打聽到的消息,讓他有些猶豫究竟該怎么做。
否則的話,他現在應該回來要么把自己手筋腳筋挑斷,要么讓他拿錢走人。
看著留下來的那個紋身男,霍不凡不斷剖析著這個人的性格特點,希望能夠找出對方的心理弱點。
可能他打量的眼神過于明顯,或者那個紋身男本身就是個暴力狂,見霍不凡老是往這邊瞅,直接掄起地上不知道干嘛用的鐵皮罐子砸了過來。
“瞅你爹呢!”
鐵皮罐頭準確的砸在霍不凡的額頭,發出“砰”一聲大響,對方用勁之大,讓霍不凡整個腦袋都往后仰了一下。
他能感覺的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額頭留下來,應該是被罐頭邊緣割開了傷口。
紋身男并沒有因為霍不凡額頭受傷流血有任何的害怕和驚慌,反倒滿臉兇狠的道“再眼珠子轉來轉去,老子給你摳了信不信!”
額頭的疼痛感,讓霍不凡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但心中并沒有失去冷靜。
“暴力型人格,缺乏同情心,以自我為中心,具有虐待心理,應該是童年時期造成的心理陰影……”
內心不斷剖析著對方的性格特點,越是危險的情況,霍不凡就越顯得足夠理智。因為他知道,失去冷靜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有不斷思考,才能幫助他脫離困境。
沒過多久,另一人提著下酒菜和一瓶酒回來。
兩人隨手拉了紙殼子坐在地上,開始準備痛飲一番。
而霍不凡則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一開始那兩人都沒打算理他,但霍不凡很是執著,最后紋身男又氣沖沖的跑過來,對著他就是一腳,罵道“嗚嗚你大爺呢,吵死了,信不信老子把你牙敲掉!”
霍不凡不斷用眼神和動作,示意他摘下封住自己嘴巴的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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