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干,卻又讓趙良不長記性。前一口還燙嘴到吸嘴,接下來的下一口他又繼續如此,只是隨便吹一下,就往嘴里塞。
吸溜吸溜的聲響,不斷的回響著。沒幾下,趙良就把滿滿一大碗米線,吃了個一干二凈。
意猶未盡的他,看著只剩下飄著辣椒紅油的米線湯,想也不想的端起碗來,猶如飲酒一般,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小攤攤主看著他身上的黑皮制服,還有腰間的槍匣,知道他是警察,趕忙上前討好:“官爺,要不要再來一碗。”。
末了頓了頓聲,還趕忙補充道:“我請,不要錢。”。
喝飽了的趙良,放下手中湯水見底的大碗,伸手一摸嘴角的油漬,嘿嘿一笑后打了個長聲飽嗝,對那攤主說:“不用,飽了。”。
說完掏出卷煙,隨手就給了攤主一根。那攤主連連擺手沒有接著,轉身就給他倒了杯熱茶。
吞云吐霧的趙良喝了口茶,看到小攤不遠處的路口,他的手下正在對他招招手后,趙良起身朝著自己的手下,走了過去。
“頭兒,那人在店里,已經摁住了。”見趙良走過來,手下一邊說著,一邊帶著趙良向前走去。
兩人走街串巷,很快來到河邊一處小巷子口,可以就看到巷子里不遠處,一間開在巷子里鋪子,已經打開了門板,門頭上沒有幌子,但在店門外兩側有兩行字,即“龍鱗茵陳、 江西紫杉。”,以及“建昌花板、壽衣俱全。”。
他的幾個手下,已經站在了門口守著,不讓人進出。
趙良問了一句:“后門堵了嗎?”。
引他到此的手下點頭應聲間,趙良已經快步走到了這家鋪子門口。
昏暗的鋪面里,陰影中堆滿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棺材,讓本來寬敞的店鋪,顯得擁擠。
顯然,這里就是一處棺材鋪。滿是陰影的鋪子里,陰森森冷颼颼的。
店里的伙計們,已經被趙良的手下控制,雖然沒有為難他們,但是這些伙計們,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
“伙計們都回家休息,出去。”走入店里的趙良,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手抬彈掉了指尖污穢。
伙計們面面相覷后,也不敢違抗,默不作聲的朝著外面走去。
其中一個穿著袖口有金絲繡圖,黑棉襖的矮小男人,路過趙良身邊時,被他一把薅住,手如鉗子一樣捏著這人肥大的手腕后,趙良嘿嘿一笑,問到:“云老板,你好像不是伙計吧?”。
那人面露尷尬,輕輕一笑,本就細長的小眼睛,都瞇了起來,像是閉上了雙眼。
“趙警長,我又沒犯事。”那個叫云老板的中年人,陪笑著趕忙說到:“你這是干嘛?”。
“我說你犯事了嗎?”見他也不跑,趙良放開了他的手腕,反問了一句。對面臉上的尷尬之色,不減反增。
“問你點事,你的伙計們在的話,我怕你說不清。”趙良一口煙霧,吐出口中。
那個云老板趕忙拿來了個青花碗,幫趙良接住了抖落的煙灰。
嘴角含笑,同時問到:“你說趙警長。”。
“最近有沒有找船,運過什么不該運的東西?”趙良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問到。
“不敢不敢。”云老板的大腦袋,左右搖動著,連聲說到:“禁煙這么多年,我早不找人運東西了。”。
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絲,惶恐之色。
看來此人之前,也有做過不少不該做的壞事。
“我問你的不是以前的那些事。”趙良也不忌諱什么,在附近一口棺材上坐下,雙眼緊盯著云老板,又問:“問你最近有沒有做什么不掛做的。”。
云老板又搖了搖頭,默不作聲,只是輕輕地把手中青花碗,放在了趙良手邊,同時掏出幾塊大洋,明晃晃的就擱在碗邊。
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