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蜜一樣。”謝晏和跟江伊人、杜敏儀又閑聊了兩句,便端了茶。
等到二人退下之后,謝晏和臉上的喜氣頓時散了個干凈。
鴛鴦見狀,走到謝晏和身后,體貼地為她捏著肩,柔聲道:“太子早就被陛下厭棄,即使太子妃這一胎是男嗣,也不可能撼動您和小主子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
謝晏和目光微垂,漫不經心地說道:“一個連男女都不知道的胎兒,還不足以讓本宮忌憚。只是太子妃有孕的消息一旦傳出去,這人心又要浮動了。”
鴛鴦聞言微微一笑,輕聲道:“張少夫人方才在您面前堂而皇之地給宋拾上眼藥,您不妨順了她的意。”
“你是說……讓陛下重罰宋拾?”
謝晏和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本宮這么做,倒顯得氣量狹窄了。”
“娘娘雍容大度,舉朝上下就沒有不稱贊您的。”鴛鴦一副很不認同的口氣,“娘娘您就不要自謙了。”
說完,她話鋒一轉,意有所指地說道:“您這也是敲山震虎。更何況……是那宋拾自己將把柄遞到了咱們手上來。”
謝晏和失笑道:“好話壞話都讓你說盡。你呀,什么時候也變得舌燦蓮花了。”
眼見謝晏和動搖了,鴛鴦心中一喜,微笑道:“奴婢這是‘近朱者赤’。能學到娘娘您十分之一的長處,奴婢也就知足了。”
謝晏和淡笑:“好了,別貧了,去請陛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