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一位女子,應(yīng)該就是童年的女友了吧。
何星月心里想著,任飛揚開始介紹:
“這是我女朋友,何星月。”
“那位是童年,這位他女友,娜娜。”
何星月禮貌的點頭微笑:“你們好!”
他們同樣笑著點頭回禮“你好!”“你好!”
任飛揚打開后門,讓何星月先上去,把她的大擺長裙拎起來,往她那邊理了理,這才上了車。
童年從后視端詳著何星月,何星月也從后視鏡看看他,二人又是相互一笑。
這小姑娘明知道他也是老板之一,倒是一點也不怯場。
一般人見到老板之類的人,都會有些畏縮,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竟抱著鮮花,自顧自的聞著鮮花,抬眼相對的一剎那,那個笑容可一點也不尷尬。
稚嫩的眼神中,透著某種他說不清的氣場。
這個任飛揚,可是六根清靜了五六年了,大學(xué)時也沒見他談過戀愛,鄒劍曾經(jīng)還開玩笑說這小子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或者是取向有問題,怎么突然對一個小姑娘感興趣了?
路上兩個男人聊得很嗨,內(nèi)容都是這幾天的高峰論壇上的事情,何星月根本聽不懂。
那個叫娜娜的女子雖然保養(yǎng)的不錯,第一眼,她依然能看出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歲月總會留下些什么。
何星月的位置只能從后視鏡中看到童年,根本看不到娜娜在干嘛,或者是什么表情。
二人除了見面時一笑,并沒有過多的交流,也許娜娜就是這種高冷的性格,而何星月在不信任的人面前往往都是少言多聽的類型。
車上,兩個女孩兒始終沉默。
飯間,任飛揚跟童年依然聊著的是工作,手在不停的給何星月夾菜,剝蝦,倒水。
何星月早已習(xí)慣了跟老板們一起吃飯,永遠都有聊不完的工作。
跟爸爸一起是這樣,跟哥哥一起也是這樣,現(xiàn)在跟任飛揚一起,原來他見了老板也是這樣。
這就是商人,吃飯的時候也都是賺錢這個話題。
只有兩種情況下,她有存在感,一是同學(xué)聚會時,二是只有她跟任飛揚時。
娜娜也只是悶頭吃著自己喜歡吃的食物,吃飽喝足放下筷子時,她突然開了掛似的,話多了起來。
“星月,你是哪一年的?看起來好小哦!”
突然不知道哪里來的熟悉感,直接問起年齡來,何星月愣了一下,心想:
不是一直都沒講話嗎?想讓她主動講話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做不到先跟陌生人講話。
還以為會一直沉默下去,她竟突然開口了,聲音還那么溫柔,那么好聽。
“額~~92年的,呵呵~~”
“這么小!比我想象的年紀(jì)還小!揚子可真行啊,單了那么多年,就是為了等著九零后小姑娘長大吧?”
說話間她看了任飛揚一眼,但任飛揚正跟童年聊得深入,根本沒留意她們說什么。
月光閃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