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們看到這個動作,就知道,要么是求愛要么是求婚,一個個驚訝的看著他們,激動萬分。
陳欣再好的控制力,此時也已然是繃不住。
何星月只想著怎樣才能阻止任飛揚,此時能想到一個什么樣的玩笑才能岔開呢?好難……
任飛揚已經(jīng)緊張成狗,滿眼滿腦子都是何星月,更別說去瞟一眼陳欣。
同學(xué)們此刻的注意力更不會在陳欣身上。
全場只有一個人時刻關(guān)注著陳欣的一舉一動,童年,唯有童年。
他把生無可戀的陳欣拉到了外圍,這么大的動作也沒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任飛揚拉住拼命拽他胳膊的那只右手親了一下,何星月本能的手一抽,沒能抽回。
“你,能不能……起來?”
何星月已經(jīng)緊張到說話牙齒都在打架。
記憶中,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任何事能讓她緊張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明明說好,今天只是過生日的,他怎么變卦了?
她是一個干脆利落的人,也早知道任飛揚的心思,時候到了,根本不需要他這么大的排場,自己就同意了。
現(xiàn)在真不是時候。
他自己也知道,她心里還有著王磊,不管是開心的還是快樂的,因為愛情,也因為愛過,她還沒強大到可以在半年內(nèi)忘掉一個曾經(jīng)深愛過的人。
她的心也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同時裝下兩個人。
可現(xiàn)在怎么辦?
他是男人,不管他自己預(yù)估了成功的機率有多少,她也不能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在他兄弟面前丟人啊?
“星月,你先安靜的聽我說,好嗎?”
何星月又一想,就算現(xiàn)在阻止成功,他站起來了,依然丟人。
哪怕他今天聽了她的,只過生日,不做其他,既然他兄弟來之前已經(jīng)知道,同樣是丟人。
好像現(xiàn)在只有一種結(jié)果了。
她安靜下來,心疼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想,反正只有一種結(jié)果,要不還是干脆些吧。
“飛揚哥……”
任飛揚笑著伸出左手食指,貼在自己嘴唇:“噓~~”
她想說同意,先讓他起來,很多事情可以日后再說,被他阻止了。
“星月,到此時此刻,第一個環(huán)節(jié),你的生日告一段落,接下來,我們進行第二個環(huán)節(jié),我,任飛揚,今天在你這么多同學(xué)的見證下,在我兄弟的見證下,包括宋玉,也是我兄弟,我,要在這么多人的見證下,正式向你表白。
是的,你剛剛在隔壁跟我說過,說你今天只想好好過生日,不想其他,但你也說過,有些事兒是必需要強迫才能完成,既然你選擇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封信,那我也想在今天強迫你打開我的信。
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兒已經(jīng)到了需要強迫才能完成的境界。”
何星月嘴巴動了幾下,卻無法反駁,滴酒沒沾的她,眼球在一點一點變紅。
任飛揚本是右手拉著她,他換成了左手,騰出右手,從褲兜掏出一封信,拎著一邊小角,甩了幾下,沒甩開,他也不舍放開她的手,用左手去幫忙展開,像是一松手她會跑了似的。
丁宋玉連忙上前,微笑著拿過他手上的信,展開再遞給他。
同學(xué)們看著他緊張滑稽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一個個掩面而笑。
“星月……額?”
任飛揚盯著信,驚愕的眨了眨眼,這才想起,他的信是放在左邊褲兜的!
天吶,這是何等的臥槽!
“不,不好意思,拿錯了!拿錯了……”
手忙腳亂的,把那封信用一只手勉強合起來,塞進褲兜,右手伸到左邊褲兜去拿信,才發(fā)現(xiàn)單膝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