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等了那么久才開門,恐怕看書只是在掩飾吧。
“好!找到了給你!”
何星月出去時帶上了門,任飛揚手插在褲兜里,看著門口,定了定神。
不知道為什么,回來的車上,他就突然想到了那封信,何星月會不會看到王磊就想起那封沒打開的信?
到家他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書房,拿出夾在書里的那封信。
她當時說得話,任飛揚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若丟了也是天意……”
雖然他不會去看何星月的信件,但他也不會讓何星月看到那封信的內容,反正她看不到也是天意。
陳欣放下書,起身站在任飛揚身邊,四處看了看,問:
“什么信?”
任飛揚搖了搖頭:“沒什么,十一點多了,你還不去睡覺嘛?”
“你呢?”
“別管我了,快去吧!”
陳欣突然從他身后抱住他,任飛揚皺了皺眉頭,他雙手依然插褲兜,動也沒動。
“飛揚哥哥,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求你,不要這么對我,好嘛?”
任飛揚伸手去掰開她的手,完全不顧及是否弄疼了她,他只想快點把她的手從他肚子上弄開。
“啊!飛揚哥哥,你要這么粗魯?shù)膶Υ衣铮渴种付家荒闩獢嗔耍瑔鑶鑯~”
陳欣看著往門口走去的任飛揚,哭喊著。
任飛揚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半響沒說話。
陳欣以為是自己的哭聲留住了他,她哭得更得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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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回你自己家去住吧!”
任飛揚丟下這么一句,拉開書房的門,離開了。
陳欣哭聲立刻小了一些,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過分了,今天是怎么了?一向沉穩(wěn)的她,只想好好呆在他身邊,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氣了?
不就是他們一起去接了趟孩子,又一起回來了嘛,她就沉不住了嘛?
陳欣癱坐在地上,她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如果沒機會在他身邊,她還能做些什么呢?
半個小時后,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不是還有一樣東西在他家嘛。
回到房間,收拾了東西,晚上12點,她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別墅,到車庫,開走了自己的車子。
一路上,她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她必須要用一些手段了,不然她可能耗上一倍子,可能也等不到任飛揚了。
回到她許久沒回的家,總覺得有一股子發(fā)霉的味道。
拿著衣服,她再出門,找了個酒店,開了個房間。
家里必須要好好洗洗曬曬,才能住人了,看來得在酒店住上三天了,三天后的周末才有空回去整理她的家。
趟在床上,閉上眼睛,她以為什么都不想就能睡著了,可她越是想睡,腦子里越是嗡嗡響。
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責備她:
“你怎么這么沒用?拆了他們的婚姻又怎么樣?六七年了,都沒能讓他好好看你一眼……”
月光閃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