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仿佛這條魚被主人拽在了手里,饞得很,卻不敢去搶。
“何事如此驚慌?”般岳不悅地問。
“貓要吃我!”含笑驚恐地回答。
“貓怎么吃你!”般岳不滿于她的大驚小怪,也不滿于她私自進了自己的冥思閣,更不滿于她正抱住自己的腰,喝令,“松手!”
“哦。”含笑趕緊松手,見那貓要過來,又趕緊抓住他的衣服,“你,你幫我把它趕走!”
般岳對著貓拂拂袖,那只貓不肯走,般岳對它抬抬腳,它以為般岳要踢它,這才轉身躥走了。
“此地未經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擅自進入,否則就是殺頭之罪,你可知!”般岳嚴肅地警告。
“我跟你做筆交易如何?”含笑轉動著眼珠子。
“我與你有何交易可做?”
“只要你允許我來此處讀書,我保證,在我讀完這里的書之前,一定不會離開將軍府半步。”
這個交易對般岳來說很誘人。
冥思閣的書,自己要讀完,沒個一年半載都難,她夸下這海口,愿意安靜地呆著,那倒省了自己不少麻煩。
“若你未讀完而離開將軍府,當如何罰?”
“隨你處置。”
“好,如果你違反,從此必將你鎖在閨房,未經我允許,不準你離開后院。”
“行啊。”含笑無所謂地說道,“不過我有個附加條件。”
“說說看。”
“能否把那只貓趕走,別打攪我讀書?”
“不可!”般岳斷然拒絕。
那只貓,是自己從路邊撿的,當時蜷縮在一只已死的貓媽媽身邊,餓得只剩皮包骨頭。
將它從小帶到大,自己對這只貓十分有感情,怎舍得趕走它?
而且這棟樓,全是木結構,構造又復雜,老鼠不少,必須靠它來驅趕這些可惡的生物。
“小氣鬼!”含笑嘟囔,心想,貓應該是怕人的,自己雖然是人的模樣,它卻如此肆無忌憚地追咬自己,可見,在它的嗅覺系統(tǒng)里,自己肯定有魚的味道,以后改變一下身上的味道,也許就不會再被它攻擊。
“那說好了,我明日開始就來看書。”含笑露出勝利的神態(tài),轉身離去。
現(xiàn)在自己首先需要想的,就是如何解決那只貓的問題。
當晚,她在池塘過夜,跟烏龜奶奶說起自己的煩惱,說自己很想在冥思閣讀書,但是害怕那只貓,想捉幾條魚每天討好它,但是又不忍心傷害魚的性命。
“我們魚類對付貓其實有一種簡單的辦法。”烏龜奶奶說道,“在屋子當中掛一條咸魚,卻讓它夠不著。既能轉移它的注意力,還能沖淡你身上的味道。”
含笑摸著烏龜?shù)臍ぁ澳兄腔哿恕!?
“只是聽得多而已,都是別人的經驗。”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果真如此。”有了解決辦法,含笑放心了,伴著烏龜,美美地睡去。
此時,淅淅瀝瀝的夜雨擊打著池塘的水面,掀起一圈圈的漣漪。
一個黑影踩著樹梢,飛到含笑居住的樓內,每個房間逐一尋找,最終摸到了她的閨房,悄悄地遛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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