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開始搶。”
男孩還在大聲哭,他會惡人先告狀,卻不擅長與人辯駁,往日生活的意識里,只要哭就能得到想要的。
虎子奶奶“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小氣啊?玩具給別人玩玩不行嗎?”
時白夢沒理她,對時爺爺說“玩具是我讓諾諾幫我拿著的,諾諾聽我的話不給別人。”
玩具是她的,和玩具是小白王的,兩者差別很大。前者是小白王有功,后者就是小白王的過錯了。
時白夢不怕時爺爺問,她有的是辦法圓,那機器人本就是她用錢買的。
“然后他抓我頭發,諾諾為了保護我才咬了他。”
虎子奶奶“呸!那黃毛崽子是村口那只黃毛狗么,看看都把虎子的手咬出血了,別有傳染病吧!”
時白夢握緊拳頭,對時爺爺道“我不會說謊話騙爺爺奶奶。”
時爺爺愣了下,記起昨天這孩子說要尊老愛幼,尊敬愛戴爺爺奶奶,所以不能對爺爺奶奶說謊話。
看著時爺爺的表情,時白夢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昨天她故意對爺爺奶奶那么回答,其實是想以后說小白王的好話更可信,免得爺爺奶奶被渣小叔給誤導,誰想遇到今天這一出,也算誤打誤撞中了。
時白夢轉身走到虎子奶孫兩人面前,把男孩那只被咬了的手抓起來。
男孩本能的掙扎,隨即被一樣走過給妹妹助威的時白瑾駭住。
虎子奶奶尖叫,“你們干嘛?你們要是敢動手,老婆子就……”
“我們不敢。”時白夢看著老人的眼神很冷漠,慘兮兮的小臉一點表情都沒有,“我在電視上看到有老人會訛人,一碰就倒要上醫院,然后就訛人一輩子。”
女孩的嗓音又軟又糯,說的話很輕,虎子奶奶半晌沒反應過來。
時白夢把男孩指縫還纏著的發絲抓下來,這些都是證據。
他拽她頭發得多用力?才過這么久,又是哭又是鬧又是掙扎的,手里殘留她被扯下來的發絲。
時白夢又看了眼男孩手臂上的牙印,的確流血了,難怪男孩叫得那么慘。
可她一點都不同情,也不覺得解恨,心里都是難受。
“諾諾很干凈,沒有傳染病。”
時白夢放下男孩的手,垂眸,抿了下嘴,“你們臟。”
回到小白王的身邊,牽住他的手往屋子里走,時白夢頭也不回的對小白王哄道,“諾諾,我們回去刷牙。下次不要咬人,很臟,萬一他的血有傳染病就不好了。”
她沒想到有一天會對一個老人和孩子說出這種話,說完之后沒多少快意,卻也半點不后悔。
虎子奶奶在后面吼“你說誰訛人,你說誰臟誰有傳染病!?你小小年紀嘴巴怎么這么毒呢?你爸媽是怎么教你的!”
“孩子是我教的。”時父往前一站,嚴肅端正的相貌氣質,做了這么多年的老板,一旦冷臉便鎮得人噤若寒蟬。
虎子奶奶頓時張口結舌,喉嚨發出無意義的‘喝喝’聲。
時父淡道“我今天發現自己教導的孩子,比我所知的更好,遇事冷靜,言語清晰,有勇氣有素質講道理,真是讓我這個做父親的非常滿意自豪。”
雖然時父一句罵人的話都沒有,卻每一個字眼都在反戳虎子奶奶,聽得老人一張臉皮面紅耳赤。
虎子奶奶想反駁,時爺爺突然說“虎子奶奶,你回去吧,我請不起你祖孫兩。”
虎子奶奶錯愕,一抬頭才發現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那一道道的視線跟刀子似的刮她的臉,讓她老臉莫名的疼痛。
虎子奶奶抱著孫子幾乎是落荒而逃,往地上呸了一口,“我還不稀罕!”
“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