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認真盯著溫臨川的臉看。
本來還笑著的溫臨川,在她專注的注視下,反倒先逐漸的笑不出來,眼珠子也微微顫動,才是真正不好意思的害羞表現。
在溫臨川快撐不住的時候,時白夢收回視線,“嗯,我見過比你帥的人。”
不止一個!
時白夢心里說。
溫臨川被打擊得眼神都流露出幽怨。
“何況,”時白夢欲言又止。
溫臨川有點緊張。
時白夢視線往下看了眼,“你現在的情況的確不夠帥氣。”
一只手一直提著褲子的溫臨川,“……”
耳邊聽到少女清脆悅耳的笑聲,一根紅色系著個簡單黃銅鈴鐺的紅繩遞過來。
“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出場,要是覺得還適合的話就先用著吧。”時白夢微笑道。
這繩子是她舞服上用來系腰的裝飾品,就算沒有也沒什么大問題。
她看溫臨川小小年紀遇到這么緊張的情況,還能溫和有禮和人聊天開玩笑,也想能幫到人家就幫幫。
溫臨川看著紅繩,又看看時白夢,愣了兩秒才接到手里,“謝謝。”
他把紅繩穿進褲子留有的節孔里,看得出來這原先本該有條褲帶的,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見了。
現在換了時白夢給的紅繩,白色里露出一小節一小節的紅繩,最后在前面系了個結,黃銅鈴鐺恰好吊在外面,意外的還挺適合,并不會違和。
溫臨川看著笑了,“你幫了我,不怕我贏了你?”
時白夢笑道“你贏了,那也是你實力。”
對于比賽她會全力以赴,力求做到最好,不過對名次的得失心并不重。她對舞蹈方面更多是出于小時候的一個執念,后來到真的喜歡,并不是非要在這條路走到巔峰。
……
因為溫臨川的突然到來,讓心態本就不錯的時白夢,更加的放松起來。
兩人聊著天,溫臨川說他是b城本地人,之所以會注意到時白夢,其實不僅是時白夢漂亮,還有兩者要表演的舞蹈類型差不多,都是古風和現代結合。
這讓他覺得找到了紅顏知己,忍不住就過來結識了。
誰想到,就讓時白夢綁了個大忙。
從溫臨川的言行舉止,時白夢猜得到他的家庭不錯,家教應該也不錯,才能把他養出這種驕傲卻不跋扈的性格。
兩人的交談在溫臨川被上臺而停止。
時白夢說“加油。”
溫臨川自信的微笑。
從后臺的電視里,時白夢也看到了溫臨川的表現。
他有自信的資本,跳舞的少年猶如魏晉時代走出來的貴族公子。
現場觀眾的反響也非常好。
溫臨川的表演結束,一身熱氣的回到后臺,笑著正想跟時白夢說話。
誰想,下一場上臺的人就她。
溫臨川面露啞然。
時白夢笑起來。
“加油吧。”溫臨川說。
時白夢也笑道“真回真成對手了。”
兩人一前一后,舞蹈風格還相似,太容易被拿來比較了。
……
前臺的貴賓席。
伊諾眼神已經有了不耐煩。
他對那些人跳舞都沒興趣。
現場觀眾們欣賞到的東西,劉叔也忍不住叫好的選手表現,于他眼里都毫無波瀾。
劉叔說“剛剛那個少年跳得真不錯,我看現場的女性觀眾都要被他迷住了。”
伊諾本來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的身體,在聽到主持人喊出時白夢的名字時,終于挺直了背脊。
至于劉叔說了什么,他根本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