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白夢不可置信的扭頭。
事實上她的動作并沒有多大,甚至于很輕微,就怕被周圍的人看出點什么。
叼著她耳朵尖的某人還沒松嘴。
由于靠得特別近,后面幾個男生的視線看到了,也只會覺得伊諾是在她耳邊說悄悄話——這沒什么好奇怪的。
只要是圣德安中學的人都知道,伊諾和時白夢的關系好,舉止親密是是常有的事情。
時白夢也習慣了他的存在,所以才會沒有一點防備,被他近到咬住了才反應過來。
這絕對不是意外,時白夢還沒能自欺欺人到那種地步,所以說小白王就是故意的。
她眼睫毛不斷的輕顫,僵著身子半晌都沒說出話。
把她的反應都看在眼里的伊諾,愉悅的瞇了瞇眼。
不管傻夢夢是怕被周圍的人看出來的才不反抗,還是愿意被他這樣不反抗,重點只要是她沒有排斥厭惡這一點,就讓伊諾心情變得很歡快了。
一高興,伊諾就不由勾起唇角,自然而然的摩擦某人的小耳朵。
時白夢打了個激靈,不管那么多的縮腦袋。
結果在她有行動之前,伊諾先松了口,委屈的聲音鉆進她耳蝸里,“夢夢偏心。”
少了那惹人心煩意亂的碰觸,時白夢心情正處在高度集中精神剛放松的狀態,有點迷迷糊糊的,“我怎么偏心了。”
伊諾“你要是傷害那誰誰,我會讓你什么都得不到。”
時白夢“名字復讀錯了。”
伊諾面無表情,他現在連那誰誰的全名都不想說,何況是幅度夢夢喊的親密小名。
時白夢覺得自己很冤枉,論愛護的話,她分明更愛護小白王好不好。
剛想給自己鳴冤,忽的想起來,往日的她手法都比較和諧,沒有這樣直接性的威脅過誰。
至少沒有當著小白王的面這樣過。
所以小白王才會覺得偏心?
時白夢想著想著,就忘了反駁。
沒注意到伊諾近距離盯著她看,視線從她的臉到側臉的輪廓,再到她的耳朵。
他咬得不重,就是看夢夢為了那誰誰這么張揚認真的樣子,覺得心里不舒服才這么做了。
只不過做了之后,發現感覺真不錯。
伊諾走神的想,夢夢果然是甜的,他早就猜到了。
兩個人都在想自己的事,之前短暫的爭論不知不覺就沒繼續了,看得后面的人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們就知道會長和伊諾怎么可能吵得起來,明擺著就是說悄悄話。
這悄悄話還強行又喂了他們一波狗糧。
當禮堂的光線暗下來,掌聲和歡呼聲響起。
時白夢才回神,知道一場表演又結束了。
“夢夢。”
這一聲有刻意壓低的濕啞。
時白夢莫名的神經緊繃,聽出小白王聲音里透著點躍躍欲試的曖昧危險。
她一縮脖子,成功躲開了伊諾再次的偷襲。
轉頭在黑暗中瞪他。
伊諾表情很無辜。
時白夢低聲警告,“諾諾!”
伊諾“嗯?”
裝什么傻!時白夢道“不可以這樣。”
“為什么不可以?”伊諾毫不猶豫的問道。
時白夢本來不想回答,心里喊著,為什么不可以你不懂嗎?這明擺著就有意的騷擾了!
隨即,她就想到了昏迷里在小白王夢里的經歷,本來泛著惱怒的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下來。
也許小白王是真的不懂?他就是這么隨心所欲的說話做事。
等等,什么叫隨心所欲!
聽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