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催眠持續(xù)時間不會太久,最多持續(xù)到明天,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長話短說。”
雖然是李正言說的開會,可一到正式討論,馬上變成了白天涼的主場。
經(jīng)過了昨夜的事情,還有今天早上的變故,他已經(jīng)取得了這支隊伍的最高威信了。
所有人對于他的做法都沒有什么反對的意思,相反,都是認真地傾聽著,等待著他的后續(xù)。
“李教授,你也看出來了,我們不是一般人,所以之后的探索和營救就交給我們吧,你們都是重要人才,沒必要折在這里,先離開吧,順便向外部求援,我向你保證,我一定盡最大努力,將吳恩銘教授給救回來。”
他說的這個我們,自然就是中京研究所的眾人。
吳天成他們已經(jīng)是被嚇破了膽了,聽了白天涼的話,巴不得馬上走,都是忍不住點頭。
只有李正言搖了搖頭,說“天成他們可以走,我要留下來,我一定要找到恩銘才行,別的可以商量,這一點,我堅持。”
“老師!”他的兩個學(xué)生都是有點激動了起來,無法理解老師為什么還要留在這么危險的地方。
“你們兩個走吧,恩銘是我的老朋友,我不能把他丟在這。”李正言的決心很強。
白天涼和林涼月對視了一眼,像是做出了決斷。
“好吧,李教授,你可以留下來,我們盡量保證你的安全。”他們退了一步。
結(jié)果,李正言的兩個學(xué)生也要求留下來。
勸不住,也就算了。
吳天成他們則是帶人先離開,順便去外面求援,同行的還有新金大學(xué)的兩個學(xué)生,因為他們對于寂滅文明的了解不如吳蒼葉多。
吳蒼葉,自然是被要求留下來,為后面可能遇到的有關(guān)寂滅文明的東西來做顧問。
本來,他是可以離開的,畢竟他扮演的是個外國人,沒有任何義務(wù)在這種危險的時候留下來。
可,白天涼意外的強勢了起來,一定要吳蒼葉留下。
哪怕林涼月提出要讓吳蒼葉走,也不行。
最終,吳蒼葉假裝很是憤怒對于白天涼這種行為,其實心底是慶幸有了留下來的借口。
當(dāng)然,他對白天涼是肯定不爽的,這家伙,未免有點太不把別人的命當(dāng)回事了。
很快,兩撥人就分流了,吳天成他們帶著考古隊的大部分人離開了。
吳蒼葉他們,則要馬上進行第二次對于古墓的探索,爭取將吳恩銘教授他們找出來。
大部分的普通人一走,白天涼他們說話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尤其是,他們以為吳蒼葉聽不懂龍語。
“天涼,你是什么時候進入第二階段的?”林涼月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對啊,對啊,天哥,你是什么時候變成惑心人的,連我都瞞著!”林淺淺揮舞了一下拳頭,表示不滿。
“也是最近,主要是一直沒機會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吧。”白天涼有些歉意地笑笑。
“這怎么不是大事啊,天哥,惑心人啊,多少年沒有人成功了,看來以后中京真的要天哥你來執(zhí)掌了!”張巨野這人是挺奇怪的,一方面覬覦林涼月,一方面又完全是白天涼的舔狗。
吳蒼葉假裝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心里忍不住撇了撇嘴,惑心人,很厲害嗎?也不就是第二階段,哥們我也是第二階段,不詳人,說出來嚇?biāo)滥銈儭?
不過從這也知道了,林涼月恐怕還是第一階段,應(yīng)該叫催眠者。
“我們走吧。”李正言其實也聽到了他們的說話,但是他畢竟是老江湖了,這種時候,他一句話都沒有多問。
當(dāng)然,他的心思現(xiàn)在更多的肯定在救出吳恩銘他們上面。
“白教授,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們有把握找到老吳他們嗎?”現(xiàn)在大家都攤牌了,李正言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