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爾多斯在哪?”
“他在兩條街外的一個酒樓里,你現在就可以去見他。”吳蒼葉說了詳細地址,同時享受著最后一口煙,以及,他也關注到了自己抽過煙這件事。
“這包煙,我帶走了,我先去見他,你可以等一等來。”
“真的可以信你嗎?”馬丁把玩著手里的火機,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吳蒼葉。
其實吳蒼葉說的,也可能是一個謊言。
也許到時候他被抓進去了王殿,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他。
沒有襲擊。
而他語言不通,將會求生不能。
“其實你已經相信我了,否則你不會來這里。”吳蒼葉將煙頭彈了出去,說,“而起你也很清楚,你現在逃走,就會面對我們所有人的追殺,結局是一樣的,你逃不了。”
“我要回去。”馬丁忽然說,“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大家都有事情是要回去做的。”吳蒼葉這句話,算是答應他了。
哪怕他很清楚,馬丁回去要做的事情,應該是找到他,殺了他。
但很奇怪的就是,他寧愿讓馬丁活著回去,也不想進入白天涼的思路里。
這算什么?
嫉妒?
不對。
吳蒼葉想了想,他還真沒有認真思考過,他怎么就對白天涼敵意這么大。
哪怕,在來到太清城的一路上,白天涼都表現出了一個真正優秀的好人該有的品質。
就是一種直覺。
對,直覺。
吳蒼葉想了想,他是預言者途經的使徒,那么他的直覺,會不會是由此而來。
白天涼這個人,存在著某種因素,讓他感覺到警覺。
這是超乎于最終選擇之外的,一種,很玄妙的能力?
之前好像沒有。
吳蒼葉不由地陷入深思。
在他的已經被厄運侵蝕的世界里,任何的不尋常的東西,都是值得關注思考的。
而馬丁已經離去了。
他也從另一邊離開,快速趕向了那座酒樓。
這件事情,最終就這樣敲定了。
傍晚的時候,他偽造了厄爾多斯的筆記寫了一封信,然后在晚上白天涼他們回來以后,用張歡的身份,親自將這封信交給了白天涼。
“他說什么?”林涼月看著看完了信以后,沉默不語的白天涼問。
“他果然也想掌控最終的局面。”白天涼搖了搖頭,把信給了林涼月,“要小心厄爾多斯,這個人,到時候未必會按照我們說好的進行。”
而吳蒼葉則在一旁觀察著白天涼,想著白天想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