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個月。
汪斌還是在血海邊的草棚里吸取血氣,這回,不管他吸取的血氣有多少,都無法再看一次那個畫面。
“掌門,大喜,大喜啊……”
喜貴老遠就在喊,幾個起落就來到汪斌的草棚前。
“喜貴道長,喜從何來啊,你搞清楚血神丹的效用了?”
汪斌從修煉中醒悠悠來。
“沒錯,獨孤宏拿到的血神丹,等級比較高,里面融入了一種精純的血液,正是那種血液的作用,使得服用血神丹的人,都潛意識的忠于血神教,甘心護衛血神教?!?
喜貴解釋道。
“有什么辦法,讓我服用血神丹,卻不用忠于血魔教嗎?”汪斌問道。
“其實不用那么麻煩,掌門你是刀修,已經擁有刀意,就算直接服用血神丹,也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反而會使你過得另外一種血脈之力,可以吸取和利用血海中的力量?!?
喜貴說道。
“喜貴道長,你這么說,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啊。”汪斌掩面苦笑道。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老早就服用血神丹了,還要等到現在?
“掌門,你不用這么覺得,我現在覺得,我就是個初級煉丹師,狗屁都不懂……”
喜貴尷尬的說道。
就是他,讓汪斌白白浪費了那么長的時間,他現在慚愧得不行。
“哈哈,算了吧,既然可以直接吃,那我就吃了他,然后去血神教內部看看,這個血神教,怎么會變成血魔教的?!?
汪斌笑道。
吞了一直保存在玉盒里的血神丹,汪斌盤腿而坐,他在內視,看著這顆丹藥在自己體內消融。
忽然,汪斌身上爆發出一陣絕強的刀意,草棚哪里承受的住,瞬間就炸成粉末。
在一旁沒來得及躲閃的喜貴,也被刀意沖得翻飛幾百米遠。
這么大的動靜,嚇得獨孤宏都從海里飛了出來。
后面發現是汪斌吃了血神丹才弄出來的動靜,獨孤宏想都不想,拿出自己的血神丹,直接一口吞掉。
緊接著,劍意爆發,血海炸出無數血色柱子。
連續兩次大動靜,把魔血城的城衛軍都引來了,發現是城主和獨孤宏切磋,城衛軍才散去。
“去魔焰成?”
汪斌問道。
“全憑掌門吩咐?!豹毠潞晷Φ?。
吃了血神丹,他并沒有要效忠血神教的想法,可能是剛才爆發的劍意,替他斬斷了那股念頭。
想要深入了解血魔教,比武進入血魔教的底盤。
魔焰城,他倆去過一次,也算輕車熟路。
唯一區別的是,上一次,汪斌和獨孤宏還是朋友,現在,汪斌是魔血城城主,獨孤宏是汪斌麾下的人。
……
兩人回了一趟魔血城,把還準備的東西準備好,該帶的東西都帶好,準備出發。
可以有城衛軍將士來報,說城外有血魔教大軍攻城。
一聽到這個消息,汪斌肚子里有一團火,直接把人他的人給點燃了。
正要出門,為什么要來送死?
汪斌很生氣,他沒去進攻血海,已經跟給面子了,血魔教的人居然敢進攻他的魔血城?
打,必須狠狠的打。
城頭上,城衛軍組成戰陣,將城墻守得固若金湯,血魔教眾攻不進來,只能在外面跳腳。
汪斌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前來進攻的血魔教眾沒有幾個強力的,甚至連統一的指揮都沒有,各自為戰。
這么散亂打法,能打進來就怪了。
既然對方不強,汪斌也不想浪費時間,他直接下令城衛軍出城迎敵。
他自己也拔出奔雷戰刀,參與戰場廝殺,以合體期的戰力,去與一群大乘期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