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個呼吸,獨孤宏面色蒼白的出現在平臺上。
“怎么了?”汪斌關切的問道。
“沒什么,剛才太黑了。”
獨孤宏不好意思的說道,他怕黑,這是個秘密。
“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們用的是年久失修的傳送門,兩位受苦了。”
神侍者連忙解釋道。
坐傳送門的感覺,實在不怎么樣,他自己感同身受。
“此地是血海邊緣,接我們的人來了,我們走吧。”
血海上,騙來一只小船,沒有船夫,就孤零零的一條小船。
此方天地,一個平臺,三個人,一只小船,周圍環境都是暗紅之色,血海范圍遼闊,一眼望不見邊際,可是這種氣氛,極為壓抑,好像有個什么東西堵在心口,拿不掉,讓人憋悶,想吐,難以呼吸。
上了船,船自己就動了,也不見神侍者有什么動作。
“這里沒什么人,顯得冷清了些,一會兒有人了,就好了。”
神侍者的聲音在船頭傳來,有些飄,搭配上這種環境,實在慎得慌。
獨孤宏有些后悔跟過來,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只能硬著頭皮,看神侍者要把他們帶到哪里去。
小船跑得很快,血海上明明沒有風,卻依舊給人一種乘風破浪的感覺。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一望無際的血海中,出現一搜大船。
這艘船通體紅色,如果不靠近,根本看不出船和血海的區別。
“我們上去!”
神侍者吩咐一聲,縱身一躍變上了大船的甲板,汪斌和獨孤宏一看,小船正在漏水,不跳上去,恐怕要掉血海里。
于是,兩人也是提氣一跳,雙雙上了大船。
甲板上除了神侍者,還有一些衛士打扮的修煉者。
這些人站著一動不動,看到汪斌和獨孤宏也沒有什么反應,仿佛一切和他們無關一樣。
“神侍者,這船是干嘛用的?那些人怎么都不動?”汪斌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
神侍者的聲音清冷,對汪斌忘記了他在魔炎城說過的話,他很生氣。
“額,抱歉……”
現在汪斌不能硬氣,還沒到目的地,神侍者還是頭兒,不能惹他。
見汪斌的態度不錯,神侍者面色稍和。
“睡一覺吧,睡醒了,我們就到了。”
神侍者突然轉身,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說道。
汪斌還想說不困,結果話沒說出口,困意襲來,擋都擋不住,直接睡倒在甲板上,獨孤宏更是呼聲大起,大若奔雷。
“看好他們!”
神侍者對周圍的衛士說道。
“是,神侍者大人。”
衛士對神侍者恭敬行禮,這艘船上,好像就神侍者的身份最高。
……
船艙里,神侍者褪去血色斗篷,露出一張坑坑洼洼丑陋不堪的臉,如果無法想象那種坑洼分部,可以觀想一下月球表面。
“哼哼,又是兩個不知死活自以為是的蠢貨,希望這次,能得到修復面容的靈藥才好,否則這一趟,就虧了。”
她的聲音,極為動聽,一直以來,他都用男人的聲音與人交流,沒人知道她真正的性別。
可惜了那張月球表面的臉,與這個聲音太不相符了。
……
汪斌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光禿禿的被綁在刑架上。
“玩大了!”汪斌后悔啊,就不該相信那個狗屁神侍者,當初就應該抓了他,嚴刑拷打,強行問出血海的真正位置。
現在反而被人拿住了,一頓毒打是少不的。
體內好不容易吸取的血氣,已經消散一空,似乎是被人強行放掉了,好在本身的真元還在,只不過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