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休息,有古城主這位宗師壓著,沒有人誰敢進來搗亂。
汪斌和云飛揚也能好好睡上一覺,他們兩人最近為了各自的兵器能順利鑄造出來,基本上都沒怎么休息。
汪斌相對慘一點,戰刀鑄好,還留在鐵家村做了一個月的“建筑工”,干的都是些體力上的重活兒。
想想明天將要面對的情形,汪斌胸中的戰意有些按耐不住,懷里的戰刀似乎能感受汪斌的心情,微微振動以示回應。
“你還沒有名字呢,云跋扈的劍叫做青霜,我該給你取個什么名字呢?”抽出戰刀,汪斌細細撫摸著刀身,溫柔的說道。
“你也想有個名字嗎?”感受到刀身的振動加劇,汪斌不由笑道。
“你從雷霆中淬煉而出,斬出刀光刀氣還帶著雷霆之音,就叫你奔雷吧!”
“奔雷刀,奔雷戰刀!”
“奔雷刃,奔雷戰刃!”
“這名字好像還不錯呢。”
汪斌言罷,從戰刀上傳出一聲微弱的雷鳴之聲。
“轟隆……”
名字確定,奔雷戰刀,也在慶祝,慶祝自己終于有名字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汪斌和云飛揚告別古城主父子,兩人結伴從四方城的東門離開。
汪斌要返回邊境報到,云飛揚則是閑來無事,想去邊境看看汪斌口中的邊城。
得知云飛揚與人離開四方城,城里的那些有心人便相互通報,并且都跟了出去。
為了搶奪云飛揚手里的長劍,他們連夜做了布置,無論云飛揚從哪個方向離開,都躲不開他們的眼線。
還沒出四方城十里范圍,汪斌和云飛揚兩人就被一活兒黑衣蒙面人攔住去路。
來人共有十五人,他們嚴陣以待,并沒有上前攻擊。
云飛揚是劍宗的弟子,四方城的勢力也知道,他們下手必須干凈利落,不留痕跡,否則將會后患無窮。
“云跋扈,我們是在這里等等還是繼續往前面走?”
眼前的十五個蒙面人,說實話太弱了,汪斌和云飛揚都不愿意動手。
“等等吧,人多了一起解決。”
云飛揚回答道。
“行,一會兒你上,我的奔雷戰刀可不喜歡喝自己人的血。”汪斌說道。
他是東部邊軍的副將,戰刀是用來守土安民的,若沒有必要,他真不愿意用自己的本命戰刃去殺青山帝國的子民。
這些人,無論為惡為善,他們邊軍將士在邊疆也都拼死守護。
惡人為惡,青山帝國有專門的機構去處置,比如劍宗就走權力路見不平,懲奸除惡。
“沒問題,他們既然要來搶本公子劍,那么死在青霜劍下,只能怪他們被貪婪蒙蔽了雙眼。”
云飛揚很爽快的答應下來,四方城的那些勢力,本就是沖著他來的,他出手解決也是應該。
那十五個蒙面人見汪斌和云飛揚停下不走了,相互對視,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慶幸。
劍宗的天才弟子啊,別看他們又十五個人,真打起來,他們一起上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停下來最好!
大宗派的弟子果然都自命不凡,一會兒他們的人來了,云飛揚想跑都是奢望。
十五個蒙面人不敢走絲毫松懈,就怕云飛揚突然出手,兩個月前,云飛揚在四方城西城外,可是把他們四方城的古劍少主打成了徒弟。
……
……
沒過多久,后方人聲鼎沸,有大批人馬趕到。汪斌往后一瞥,來的人還真不少,莫約兩百來人。
這些人手持兵刃,面相兇狠,看向云飛揚手中的青色長劍,眼里裸的盡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