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看這是誰,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封大才子嘛?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立刻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年輕男子聲音。
封不平無奈,“夠了啊,羅霄。”
“夠?不好好罵你一頓,怎么能夠?你這家伙,辭職了都不告訴我,我跟你說,我?guī)滋烨坝惺聝喝フ夷悖悴略趺粗瑳]這個人兒!我跟你說,我當時就懵了,還以為你人間蒸發(fā)了呢,結果一問才知道,你小子,居然跑路了!”說起這話,羅霄就一陣埋怨,“說吧,你丫現(xiàn)在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過去,看我不狠狠揍你一頓!”
封不平哭笑不得。
不過自己這個同學兼死黨的性格,他還是了解的,對方這是擔心自己,畢竟自己突然消失,的確讓人擔心,幾天前,說起來,他好像還在培訓,看來是沒打通自己手機,畢竟那時候他的私人手機可是被收上去了的,之后取回來,他也沒有注意到,也是剛剛想起給這個死黨打電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
“我認錯,我道歉,行了吧?別揪著這事兒不放了,我這不是回了一趟老家嘛,現(xiàn)在又回來了。”
“回來了?”對面一愣,緊接著氣急敗壞,“好哇,你小子,上次不是說好回老家?guī)乙粋€嘛,這悶人的嵐山市我早就呆夠了,天天辦公室快憋死個人,還說要和你一起去看看呢!現(xiàn)在在哪兒,我立刻去找你,小吃街走起!”
“我老家有什么可玩的?”封不平說道,“現(xiàn)在剛到嵐山市,在車上呢。”
想了想,封不平道:“這樣吧,下午,上午我有事兒,下午我叫你!”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啊!”羅霄哈哈一笑。
掛點電話,封不平舒了口氣。
老實說,在嵐山市,他朋友并沒有多少。
他本就畢業(yè)沒幾年,被二叔安排進了一個朋友的公司,一直也沒有什么交情好的朋友,現(xiàn)在的朋友也就是當初一同畢業(yè)的幾個同學死黨了。
而這幾個死黨,現(xiàn)在也就羅霄還有一些聯(lián)系,其余幾個并不在嵐山市,也就偶爾電話聯(lián)系一下。
說起羅霄,這也算是一個狠人了。
這家伙家里是開飯館子的,并不是路邊攤那種,而是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飯店,名氣最少在嵐山市還是有一些的。
而且家里在嵐山市還有十來個門面,一些房產(chǎn),也算是土豪一枚。
家里只有他一個孩子,二老也已經(jīng)老了,一直催著他去接管飯館,結果這家伙打死不回去繼承家里的產(chǎn)業(yè),非得自個兒出來闖一番,拿著一筆‘創(chuàng)業(yè)資金’就開了一個幻想游戲公司,結果還真讓他闖出一些名堂,現(xiàn)在公司名下有著兩款不錯的游戲頗為受歡迎。
從車上下來,將行李拿出來,特別是擺鐘,這玩意兒很大,這還是借助了封不平捕靈人身份才帶過來的,一個人還真不好搬動。
讓小奶狗一邊兒呆著,付出一些錢,封不平招呼著司機師傅一起幫忙,這才將東西搬到了路邊靠邊的位置。
謝過司機師傅后,封不平這才抬頭看向身后的這棟房子。
說是房子,不如說是一家特殊的私人會所。
整個會所占地頗廣,看上去就像是一家酒店一樣,會所前面是寬敞的過道,而一位位捕靈人則是隨處可見的忙碌著。
想了想,這兒的主人多半不待見自己,也懶得通知對方了,對著遠處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安保招了招手,對方立刻走了過來。
出示了證件,對方立馬肅然起敬,幫著封不平一起搬東西。
順利進入會所,找到前臺的接待,告訴了自己的來意,對方顯然也知道了封不平的情況,知道他到這兒的目的,不敢怠慢,畢竟以后這兒誰做主還不一定呢,所以連忙幫助封不平安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