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主張啟用云漢霄?”主位之上,冷靜分析后的虞主亦不得不重視林竹這一驚世駭俗的建議。
“回虞主!第一,再過不久,便是初代虞主死后千年之際。近些時日,虞山關于初代虞主將在千禧年到來之時復活的言論鬧的沸沸揚揚,雖然侯爺已經就此事著手進行調查,但不難看出,我虞山仍然有居心叵測之人,想借此亂我虞山秩序,擾我虞山安寧;第二,我虞山盡管乃衛境內一仙山,但南貼衛境,北靠茫山,西出寧國,東臨北齊,境內僅有一條源自寧國的白江由西北向東南流過。千禧年之際,妖魔功力將會大漲,若此時北部茫山鬼族趁勢飛兵南侵,首當其沖的,便是我虞山子民,屆時我虞山將損失慘重;第三,云漢霄封魔一事的消息盡管已經封鎖,但仍不排除走漏風聲的可能,即便各宗各派忌憚周國、天明宗和尊夫人的顏面不會組成諸國聯軍討伐我虞山,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且若讓我虞山憑借一己之力獨擋茫山百萬鬼兵,諸國來個作壁上觀,衛國再在背后搞點小動作,那我虞山要如何抵擋這腹背受敵的攻勢?”林竹言辭懇切,雖然說得內容讓眾修一時間難以接受,但絕不是危言聳聽!
“林竹,你以何斷定,茫山鬼族會選擇在千禧年舉兵攻山?”虞主的眉頭已然緊鎖,畢竟此事容不得半點馬虎。
“我不能斷定,我是虞山的妖修,我所能做的,就是在事情發生之前,未雨綢繆,將一切不利于我虞山的因素,通通扼殺在搖籃里。就算是不幸發生了,也要將其損失降到最低!”林竹堅定地回答著虞主的問題,每個字都咬的鏗鏘有力。
“林竹,你是否知道,封魔修士補充真元,提高修為的方法?”虞主考慮之后沉聲問到。一旁的尊夫人和三代虞主盡管目中閃爍著許多思索之色,卻沒有插入二妖之間的對話,畢竟現在,心娥才是虞主,一切的決定,均由心娥作出。
“略有耳聞,可謂殘忍至極。但是!”林竹話鋒一轉,說到,“誰也說不清楚,封魔修士是不是還存在其他補充真元或者提高修為的辦法!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封魔修士出現前,元丹之后,只有仙迎、迎仙;‘磨刀人’出現前,封魔修士不過用人數和車輪戰就能耗死的一次性產物。故我認為,云漢霄有著極其重大的戰略價值和研究價值!”
“這只是你的猜測,完全沒有任何可考史料的記載。為了這一不確定因素,難道就要花費我虞山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受盡整個修真界的非難?”權衡利弊之下,虞主問出了最為現實的問題,而后又朝云漢霄努了努嘴繼續說到,“況且,就算我虞山真打算兵行險著、孤注一擲,當事人本身的意愿,你怕是還沒問過吧。”
“不需要問,可以猜到。”林竹自信笑道,“不過既然虞主都這么說了,那且讓我來問上一問。惡鬼云漢霄,你可愿重新投入我虞山山門,為我虞山效力,壯我虞山山威?”
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安靜坐在末席之上的云漢霄,似乎根本不關心自己的未來和歸屬。直到林竹發問,云漢霄才斜眼睥睨了一下,言到“要本尊為虞山賣命?那是想也休想!”
林竹聳聳肩,一副“我早知道你會這么說我根本就沒指望你你把案上的酒盞給我放下那都是從我府里拿出來的珍釀有本事找尊夫人要酒去”的嫌惡表情。
虞主沉默,不斷計算著這里面的得失。
“虞主勿須費神,我這‘養狗’一計,項圈其實并非我虞山。”言罷,林竹看向了次位上的尊夫人,微笑致意。
“娃娃,你不會是想讓我帶著阿飛回天明宗吧?他連山門都進不去,就會被賞罰堂的人給轟成渣渣。”尊夫人剎那之間就讀懂了林竹眼神中的深意。
“有尊夫人在,誰敢對尊夫人的‘狗’出手?若真敢如此,那便是與整個迎仙堂為敵。放眼天下,又有幾人敢與天明宗迎仙堂